/> 不过她的话,让我抓住一点异样的信息,试探着问:“现在市场不是挺好的吗?”
“是,你看到的大面上还挺好的。但是最近国内突然出现一个颇为神秘的机构,据说是美国背景,那边的团队差不多把我们这帮人当成待宰的羔羊了。”郭明明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补充道,“我这几个月不在公司,一周前开始上班的,去看了报表以后差点气得吐血。这不,这两天气得奶都憋了回去,把宝宝饿得哇哇大哭。”
“这个,我可真的就不懂了。”我摇了摇头。
我对那个行业确实一窍不通,唯一通的一点就是当年上学时胡乱学的书本知识,现在看来已经完全还给老师了。
“我还以为何连成的蓝华投资还在你手上呢。”郭明明有点遗憾的说。
“我们当时还没完成婚礼,我一没继承权二没管理权,那间公司应该被何老爷子收回了,至于现在怎么样,我也没关心过。我和宽宽的爷爷只有周末的时候见面。”我说得很平静,没有一丝异样。
“哦,我本以为能通过你这边知道点新的情况呢。”郭明明满脸失望。
我从何连成那里大概知道点这个行业的运作模式,遇到这种巨鳄级别的外来机构时,大家会短时合作去探一下对方的底,包括各方面的。如今,郭明明知道我对这个行业真的不知道以后,这顿饭吃得轻松了很多。
沈末的饭菜真心不错,我来吃过多么多次都没吃腻过,我们席间只聊孩子,倒也轻松,很快一顿饭吃到双方尽欢,她礼貌的道别以后就离开了。
我住得比较近,走着回去就可以,在我准备走出无名居大门时,沈末快步追了出来,来到我面前问我:“她找你,不是为难你吧?”
“不是,她竟然以为我还在资本市场上。”我摇了摇头。
沈末听了我的话,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说:“我也听说说了,最近郭明明他们好像不太好做,据说整个帝都的金融圈都被搅动了。”
“我还真没听过,也没关注过这方面的消息。”我摇头。
“也是,你和这个行业现在八杆子也打不着了。”沈末说罢往年走,回头看我还站在原地说,“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走,你这满屋子的客人,确定不需要盯着?”我问。
“边走边聊,我过段时间可能不在帝都。”他说。
我觉得有点惊讶,想了想问:“是因为这几次你去美国谈的那事?”
“是,那边的合作已经基本上确定的,你一个人在北京可以吗?我还听史兰姐姐说,你准备把两个孩子接回来?”沈末问。
路灯下他的侧脸漂亮得有点脱尘,眼睛里带着深深的冷静。
“是,有这个打算,他们也愿意回来,给我提了几次了。公司的事已经完全转上了正轨,只要不再接什么大项目,我的时间还算比较稳定,接送他们没问题了。”我说。
元元和童童到了周末一回来,到周一想再送回去都难,百般找理由不肯走。
楚毅把孩子接回去以后,马上把我定的住宿改成了接送,每天早上亲自送去,下午亲自接,说这么做对孩子的身心健康才有好处。
他这么坚持了差不多两年,把自己在孩子心里的地位提高了不少。元元和童童对他已经接受了,在每个周末他送孩子过来的时候,两个小人儿就可怜巴巴地说:“妈妈,让爸爸和我们一起过周末好不好?”
“不行。”我每一次都是坚决的摇头。
对楚毅,我确实没有一丝的兴趣,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全身不自在,甚至觉得和他在一起有点恶心。时间能改变一切这句话,在楚毅这里失了效。
“自己别太累了。”沈末边走边走,“等我走了,你有事儿找谁去哭。”
“切,你在的时候我有事儿也找你哭了么?”我笑问。
“在心里哭的时候,你没少找我闲扯。”沈末白我一眼,语气不屑一顾。
这两年来,多亏他一直在我身边,亲人一样陪着我。虽然在某些事情上,他从来没给过我建议,但是找他聊聊天,我总能在他平和的语气里找到安定,然后做出自己的决定。
“你要出去多久?”我问。
“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沈末说。
“只要能回来就好,还以为你去了就不回了呢。”我摇头笑道。
“嗯,这三个月你最好别遇到什么难事儿。”沈末见我没半分离愁,也不由笑着说,“算了,你这样没心没肺,或者说缺心少肺的女人,知道不知道要配合一下别人的语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