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外看了一眼,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过去。
她没有像其他任何女人那样急着对他投怀送抱,但这样若有似无的距离却更加让人心痒难耐。
“你与我大哥在一起五年,他一定对你很好吧?”安如瑾试探的问。
“他的确对我很好,可我并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叶离枝斩钉截铁的答。
身边的男子也变得更为成熟了,五官的轮廓深邃,下颌的曲线凌厉,气度更加内敛,更加冷漠,也更加危险。
可恰恰就是这样的安如瑾,才是她曾经最为熟悉的人。
她知道他的多疑,明白他的试探,也清楚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语气,配什么样的表情,说什么样的话,才能让他深、信、不、疑。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她近乎任性的回答果然惹来安如瑾一阵不明意味的低笑。
“五年不见,你倒是变得可爱许多。”他道。
如果叶离枝支支吾吾、或者罗列出安如晦的一大堆缺点的话,安如瑾反而会怀疑她来找自己,是不是别有目的,早有准备?
真话往往是这样,简单而可笑才对。
他懒懒的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感受着她先是一僵,然后柔顺的依偎进了他的怀里。
比起叶若虚来她的确差了几分颜色,但是因为成亲时遇到的事,让他总觉得叶若虚已然被人染指,变得脏污不堪,连碰她的兴趣也没有了。
这些年,叶若虚几乎算是用尽了所有的手段来拉拢他的心,装可怜也好,用美色也好,故作关心也好,假作生病也好……都让他觉得烦不胜烦!
也因此他变得更加喜欢不主动的女人,觉得她们更加温柔解事,惹人怜爱。
带着酒气的碎吻自耳后蔓延过来,叶离枝偏过头去,自然而然的与他唇齿相接。
她的嘴巴真甜……安如瑾迷迷糊糊的想着,加速流动的血液中,酒意似乎也跟着汹涌而至,直冲大脑。
五、四、三、二……
一的余音在心里刚落,刚刚还抱着她温存的男人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叶离枝低眉,看着他紧闭双眼呼呼大睡的模样,冰冷的恨意慢慢爬上眼底,像锁在囚笼里的野兽一样争先恐后伸出锋利的锐爪,带着欲要撕裂一切的狰狞与疯狂。
她掏出袖中的手帕,将自己唇上残留的药粉一点一点擦拭干净,又将他留下的讨厌的口水印来回抹拭到快要褪去一层皮为止。
“安心的睡吧,我的三殿下。”
叶离枝将帕子扔进香炉,然后——毫不客气的开始扒他的衣服,扔的满地都是!
扒的只剩下一张人皮时,她又坏坏一笑,搓搓手,开始——掐掐掐掐!
麦色的肌肤上很快留下一连串看似暧昧的红色指印。
唔,头发也要弄的乱一点才行啊,还有被子,还有枕头……
药粉混着清淡的沉香一起,让昏睡的男人一边做着无边的春梦,一边像个破布偶一样任人摆布。
叶离枝忙活了小半宿,天快亮的时候才捏着袖子擦了擦额上的细汗,浑身酸软的朝门外走去。
一个大男人的分量还是太重了啊……再加上一边忙着布置犯罪现场一边趁机踹两脚泄愤什么的……可把她给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