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这女人这么可怕,以后可得小心着点,不能惹了她。”
我深深地撇他一眼,以示鄙视,“这位仁兄,别说我们认识。”
“切,好象你不怕似的?”净空一脸的不屑。
我点头,“对,我是不怕啊。”然后就笑着转头继续看戏。不用看,我的头发都知道此刻净空是用什么懵了一脸的
表情看着我。
我觉得差不多了,便招呼瑶尘“走了。”
张连生畏惧地看着我说:“那他呢?”
“随他去吧,他想玩就让他自己在那儿玩好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回走。我见他心有不忍的样子,便宽慰道:“没人管他,过一个时辰自己就好了。”
“哦。”他点点头,似乎放下了块大石头,但却依然站在那里没有动。
我回头看他,他坦然与我相对,目光坚定,“我留下。”
我忍不住提点他,“这样的人,你若跟他在一起,迟早会害了你。”
“我知道。”张连生垂下了头,“可必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又没个去处……”
我叹了口气,“好自为知。”
回去的路上,净空慑慑地说:“我怎么觉得自己反倒象是做恶了呢?”
“你能做到舍身饲虎吗?”
净空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做不到。”
“那就没必要纠结了。”
“哦。”净空似有所悟。
“师兄,你的生活目标是什么?”
“目标?我不知道什么算是生活的目标,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有师父在,快快乐乐的,我就开心了。你呢?”
“我?如果可以,我喜欢惩恶扬善、快意恩愁。”
瑶尘听了,在一旁拍手道:“啊呀,这个我喜欢,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别啊,你不打算去找你的如意郎君了?”我突然很想调笑她。
瑶尘却不在意,大咧咧地说:“嗨,谁知道他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泡妞呢!我又找不到他,等碰见了再说吧。”
“他这么不堪,你还想着他?”净空好奇地问。
瑶尘就不乐意了,瞪了眼说:“我警告你啊,这话只能我说,别人可不许说他。他好得很,绝不是哪个庸脂俗粉就能套住的!”
“那他到底什么样啊,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净空的话一说出口,瑶尘就跟瘪了的茄子一样蔫了。半天才低着头,撅着嘴巴喃喃道:“其实我只是远远地见过他一次,连话都没说过,可能他连看都没看到我。”
“哦?”
她这么一说,连我都来了兴趣,什么人啊,能见一面就让人如此情根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