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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子瑞能纵横商场无往不利,除了雷厉风行的办事效率外,还有一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睛。这也是安木凡最佩服他的地方,但这次他却看走眼了。
等了两天,当事人之外的苟芸竟然忍不住了。
一华的律师函早不发晚不发,偏偏就在他们从南滨回来的几日后,这让苟芸不免联想到了南滨发生的不愉快。
午夜一点,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到了门口依旧犹豫。站在门外踌躇着,就是按不下那颗小小的门铃按钮。
就在她犹豫之间,黑色宾利轿车慢慢停在身后,刺眼的灯光直接打在苟芸脸上,亮的她睁不开眼,直到夜子瑞走近,她才放下遮住眼睛的手背,就像被当场抓包的小偷,尴尬着神色不知道如何开口。
“上车。”沙哑的男中音不带一丝起伏,等苟芸上车后,夜子瑞沉着脸直接带着她扬程而去。
记得在慈善晚宴上,苟芸曾开玩笑帮他去爱心旅馆开个房间,一句玩笑,却成了现实中的讽刺。
始终抿着冷唇拉着脸的夜子瑞不由分说,拉着她开了房。手腕上那强悍的蛮力没有丝毫松懈,整个人几乎被拖着进了房后被重重压在了门板上后,犹如暴风雨般猛烈的吻不带一丝感情落在了苟芸那柔嫩的唇瓣上。
黑暗中,灼烈的气息滚滚扑面而来,低喘的粗吼就像困斗的野兽断断续续,唇舌的惩罚霸道蛮横,强悍滚烫的胸膛隔着衣服贴着苟芸灼烧她的肌肤,强而有力的手指不断蹂躏着她那脆弱的柔软。
当夜子瑞见到苟芸的那一刻,他知道他输了。
他想毁了恒阳,但是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却不惜一切代价挽救恒阳。
曾经zeus对他说过:忘了过去,就是成全自己。
在他成为zeus养子的那一刻,他没有过去,只有未来。
可是,即使抹去了过去,不代表过去不存在,反而因为故意隐藏而爆发的更加激烈。
所以当这个小妮子一次又一次与他站在对立面时,他真的失控了。
他的愤怒全都源自那个消失的过去,死亡并没有使心头的恨消失,骗过所有人,却永远骗不了自己。
失去理智如同野兽般的他,凶残嗜血毫无怜悯之心,掠夺摧毁着毫不知情的猎物。
一个个满是惩罚的吻沿着锁骨落满肩头,即使没有力量的控制,黑暗中的苟芸却纹丝不动,任由疯狂的野兽不断蹂躏,如果这就是夜子瑞想要的,她还是给的起。
游走理智边缘、眼中除了凶残的血光之外毫无感情的夜子瑞低喘着气,粗粗的灼热呼吸喷洒在满是咬痕的肌肤上,微微刺痛着苟芸。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夜子瑞沙哑的声音在只有喘息的室内响起,黑暗中准确找到了苟芸柔嫩的耳垂后,张嘴纳入口中反复啃咬。
“今天……”苟芸紧握着拳头,生怕自己一个失控巴掌就朝夜大公子脸上招呼过去。“我没想过逃走,我只想和你好好谈谈。”
“谈谈?你有这个资格来和我谈吗?”夜子瑞冷笑,修长的手指沿着背脊往上,刷过强装镇静但因为他的进犯而微微颤抖的肌肤,指尖故意来回拨弄着背后的扣子,就像野兽享受进餐前的戏弄。
夜子瑞故意挖苦问,“看来你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怎么?是于傲让你来的?让你陪我上床?他有没有教你怎么取悦男人?”
苟芸僵着背后苦笑几声,夜大总裁的尖酸刻薄总是挑人心最柔软的一面下刀,就像曾经的她,为了保护自己而去伤害别人,假装坚强为掩盖着一颗受伤的心。在风平浪静的假面下,只要点燃导火索,为了掩盖而更变本加厉的去伤害,这个口子一旦撕开,恍然发现原来伤害依旧鲜血淋淋从未愈合。
看到这样的夜子瑞,苟芸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想罢,苟芸说,“四年前你说我没有资格,四年后你还是说我没有资格。我曾经说过,我们就像站的河的两岸,不管怎么走永远无法靠近,你知道为什么吗?就算你是一华的总裁又怎么样?到头来只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而已,胆小鬼一个!因为你的懦弱,你无法和任何人靠近。”
夜子瑞隐藏在黑暗中的脸色更加难看,苟芸的一针见血就像点了汽油罐,顿时将他彻底引燃。只见他单手一捞,直接把苟芸甩在床铺后,整个沉沉的身体欺上去的同时,衣物撕裂之声在卧室内猛地响起!
苟芸毫不畏惧,迎着他那双堆满怒火的眸子,假装毫不在乎哼笑说,“我有说错吗?夜大总裁,现在的你和孩子有什么区别?”
“女人,你懂什么?”夜子瑞沉气冷声问。
“对,我是什么都不懂,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藏了什么,但是我知道,现在恒阳的三百多个员工正在承担你的幼稚,他们的家人因为你正在担惊受怕,仅仅因为你。”
“女人,你以为你替他们出头,他们就会感激你吗?”夜子瑞大吃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妮子竟然把他看的那么透彻!
“我不需要他们谢我,作为恒阳法务部的一名律师,我有义务保护他们。作为朋友,我更不想看到你伤害自己。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如果你真的想要我,那天海边根本没人能拦得住你,没必要等到现在。”
“看来你真是不懂男人。”夜子瑞冷笑,看着窗外如银月光洒在她脸上,将她认真的神色照的一清二楚,那双清澈见底的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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