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跟他比?”
沈遥华诧异的瞪圆了眼,觉得公玉爻又傻了,好端端为什么要跟那么恶心的大虫子比较,他也不怕低了身份。
公玉爻淡笑道:“你既是觉得他不要脸,也觉得我不要脸,为什么不能比?”
“呃……”
沈遥华惊讶的失了语,感情这位绕了个大圈子是想告诉她她说错话了。
不过这么一比,她又觉得确实不能用那句话去说公玉爻了。
“好吧,我把那句话收回来。”
沈遥华觉得这便是认错了,因为别人若是这么做,她便会原谅对方的。
公玉爻显然不是这般认为的。
他又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我怎么不知道骂人的话是想说便说想收便收的?”
“你不是也骂了我,还对我施了术?”
沈遥华来回挤了几下眼睛,让他仔细看着自己红肿的眼。
“第一,说你像乔止绝对是不是骂人,第二,是你先对我施了术,我不过是身体上自然的抵御罢了。”
公玉爻两根玉白的手指几乎戳到了她的眼,沈遥华盯着那两根手指,诧异道:“我对你施了术?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公玉爻似乎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沈遥华似有所觉,待仔细看去时,却又觉得自己方才只是错觉。
人家还是一身潋潋风华,闲适惬意倚在榻上,便是天塌地陷都不会变色似的。
“好吧,就算我先对你施了术吧,那我对你施了什么术?”
她无所谓的撇了撇嘴,看公玉爻躺的那么舒适,她便觉得自己蹲的有些累了。
正好身下是地毯,她便直接坐了下去。
“你怎么哪里都想躺?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像乔止?”
公玉爻的话让沈遥华翻了个白眼,懒得再与他计较像不像乔止之事,仍旧躺了下去,还舒服的抻了个懒腰。
乔止本体是马,天性使然,觉得舒适安心的地方便可以休息。
她呢,小时候野惯了,长大后也经常露宿荒野,也在坟堆旁边睡过,只要是累了,随处可躺,比乔小妖还好伺候。
沈遥华舒舒服服躺在地毯上,枕着手臂翘着二郎腿轻轻晃荡着,十分的悠然自得。
公玉爻瞧着,眼中淡淡无奈淡淡好笑,还有淡淡心疼。
她到了今日还没有身为女子的自觉,也完全不知道注意形象,最大的享受应该就是吃了。
他淡淡道:“墨夷小白的皇宫好玩么?”
“不好玩,他忙。”
沈遥华还不曾留心过皇宫的景致,入时因为凤纤华影响了心情,出时因为那些要对她下跪的人而受了惊吓。
她印象中是宫殿巍峨雄浑而大气的,人在其中,只觉得分外渺小。
就如她在鸿图皇宫时站在楼顶看出去时一样。
那层层叠叠的宫殿,总会让她觉得十分遥远。
如果不是墨夷小白在那,她是不愿意让自己迈入那片不属于自己的天地的。
“你知道吗,墨夷小白要成亲了,他将来的皇后是东巫弟子呢,看见她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
沈遥华翻了个身,双手叠在脸下面向公玉爻,絮絮叨叨说起了闲话,将原本问他的问题忘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