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卫语在夜晚将自己拉出来的,加上自己对卫语的倾慕,她不禁想到,自己的仲道哥不会是要与自己在湖心亭里做那事儿吧!
“蝶,蝶儿还没有准备好…”小丫头是咬着嘴唇说的。
“唔。”卫语看了看黄舞蝶古怪的神色,又扫了一眼湖心亭,便是说道:“这有什么好准备的,蝶儿跟我来就行,一切有我!”
一切由(有)你!当然是一切由你了!小丫头恨恨的看了卫语一眼,但是卫语已经动身,拉着自己便是走上浮桥。
向老天发誓,黄舞蝶绝对是想歪了,现在的卫大君子可没有这种想法,因为他透着灯光,已经看见那亭中有人!
当两人的距离越走越近,视线终于清楚起来,凉亭之中,竹席铺地,摆着几张案桌,几个个白衣文士坐在一起,而他们身边有几个美婢在小心翼翼的煮酒,几人则在轻声的交谈。
那个年纪大一点的自己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其中两人便是一身世家打扮,但也有有两人并未纶巾,只是白布在头上竖了个发圈,一个朴素的发簪插在中间。
一看便是寒门子弟,而且那两人脸色苍白,按道理来说这不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就是有疾在身,联系身在颍阴,卫语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黄舞蝶此时更是害臊了,因为她已经知道刚才的想法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人家卫语根本没有那个自己的想法,这让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不臊的慌。
“不知有贵客来,还恕我等有失远迎。”
荀彧已经起身,看看卫语与黄舞蝶装扮便是知道是荀悦的客人,但是那日站的远自然没将卫语的容貌看的真切,所以根本不能将卫语对上号。
“在下有幸经过,观诸位湖心亭畅聊颇有雅致,按耐不住心底之情,便是不请自来,还请各位见谅则个。”
“来者便是客,少君请坐便是!”荀攸爽朗的笑了一句,他与荀彧一样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卫语,但是他也能确定定是袁术手下,出于对自己二叔三叔出仕袁术的好奇,还是决定好好打量卫语一番。
“在下颍川…”
荀攸已经准备介绍自己,卫语却是笑着打断,能在荀家出没而且两人服装都是同款世家打扮,傻子也能猜到你们便是荀文若与荀公达。
“相见便是有缘,湖心亭畅聊本是雅事,姓名也不过只是个代号,阁下何必在乎姓甚名谁呢?”
卫语那羽扇摇了摇,更是装出一副高人风采,“不若这新月一弯,湖心亭一座,我们各自隐去姓名,凭借着蛛丝马迹前去猜测他人身份,日后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少君所说有理!甚是有趣!”那名中年人已经击掌,对着荀彧便是说道:“文若还不给这位少君看酒?”
中年人习惯性的称呼荀彧表字,卫语便是向前看了一眼,果然不出所料这个人果然就是荀彧,也就是说旁边的那个定是荀攸。
荀彧一听,也是明白自己失礼,立马呼唤美婢给卫语斟酒,但是卫语便是笑着拒绝,从袖中摸出了一包茶叶,“连日酒宴,恕在下不能盛饮,只是这新茶乃是家乡所产,诸位不如一尝?”
说完卫语就将茶叶交给了一旁气嘟嘟的黄舞蝶,小姑娘也没有办法,在这么多人面前总不能堕了心爱人的面子,便是将茶煮了起来。这么长时间来因为卫语喜欢喝茶,黄舞蝶已经练就了一手非凡的煮茶技巧。
不一会儿,众人已经捧着热茶各自品茗,那中年人更是喧宾夺主,开口赞叹的,“人儿是极美,茶也是极好的!”
被人一夸奖,黄舞蝶再次脸红,但是这中年人却是看了看黄舞蝶一身银甲继续说道:“我听闻长亭侯是日来这荀家做客,又闻长亭侯帐下有一猛将以一己之力擒杀波才。说来也巧那南阳黄汉升我早年也有些照面,而其女更是武艺非凡。”
中年人并不急着将话说完,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卫语,两眼闪过一丝明了,“纵观整个荆豫之地,女将军不过一人耳,若是不出在下所料,这位便是那黄舞蝶黄小将军吧!”
黄舞蝶还是有些礼数的,现在身份被中年人点破,立马欠着身子给他见礼。
“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中年人抱拳对黄舞蝶回礼之后,又看向了卫语,“这种清茶实在是在下第一次品尝,但是在下却听闻这种清茶只出自一人之手。
改良象棋已是佳话,开创精盐更是为民谋利,昔日搅得河东天翻地覆,以千人大破郭太贼众。
初入南阳,便是斩了渠帅韩忠,击破张曼成于蔡阳,其一手创办的鹰狼卫让整个荆楚之地世家为之胆寒。如今又是献计于中郎将皇甫义真,一把大火将波才十万黄巾烧的灰飞烟灭。
如此功绩天下只有一人,河东安邑卫家卫仲道卫少君,不知阁下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