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眨一下!”
“哦!”
“还有,”春蕙说,“她这些歪歪扭扭的动作,其实是把了然师太传给我们的天外剑法的招数,做了一个变化而已。外行当然就看不出来了。”
这个时候,女孩儿的剑已经练完了。收了剑式,她抱拳行礼,气喘吁吁地说:“我不会耍剑,瞎比划几下,让各位客官见笑了。”
人群中还真的有人笑了。那个中年男人却还是不依不饶,说:“小姑娘,你的包袱上不是还放着一张弓吗?是射箭还是打弹?给我再加练一场,我再加二两银子!”
这次班主不拦着了,对女孩儿说:“闺女,你就来个马上打香火头,让老少爷们指教指教。也让这位大爷不白花四两银子。”
班主说着,拿出三根香来,一晃火折子,把香点着了。叫一个后生爬上一棵大树,把三支香插在离地面约有三丈高的树洞里。另外一个后生,把刚才那匹“乌云盖雪”牵出来,往马屁股上一拍,那马就绕着圈子跑起来。
这个时候,女孩儿斜背上一个弹丸口袋,跳上“乌云盖雪”,空手站立在马鞍上让马跑了一圈,观众开始叫起好来。
马又跑了两圈,只见她弯弓如满月,一粒弹子向树上打去,一支线香掉了下来。“好!”,叫好声快把大殿的屋顶都掀开来了。
第二圈,又是一粒弹子,又有一支香掉下来。
第三圈,又是一粒弹子,可是没有香掉落下来。眼快的观众看到,那个中年人扬手的一支飞镖,把女孩儿打出去的弹子打落尘埃。
接着,又是一支飞镖向马上的女孩儿打去。女孩儿一个镫里藏身,把飞镖让了过去。中年人已经杀到,一对判官笔分别向马上的女孩儿的前胸和马的眼睛点去。
女孩儿用手抓住马的鬃毛一提,“乌云盖雪”往旁边一纵,躲过了中年人的进攻,同时接到了班主扔过来的宝剑。这个时候,看客群中的两个精壮后生,一个使三节棍,一个使单刀的,也向女孩儿攻了上来。被班主和两个后生截住,捉对儿厮杀起来。
看热闹的人们,一看真打起来,都一哄而散。
春蕙赶紧对娄言山说,“少爷,你们赶紧撤。咱们晚些时候见!”说话毕,拿出一副面具套在头上,趁着没有人注意,纵身上了树。
春蕙站在树枝上,把身子用树枝和树叶隐藏住。看见娄言山和夏孟河都已经安全撤离。她把长衣服脱了,露出一身短打的依靠。左手从靴筒里摸出两柄峨眉刺,右手扣着几根梅花针,准备加入战团搭救同门师妹。
这个时候,对方已经明显地占了上风。班主和后生们虽然也练过武艺,但是毕竟是以耍杂技混饭吃,武功不是这使三节棍和单刀的东厂高手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已经快要招架不住。而另外一处,女孩儿已经从马上下来和判官笔进行步战。那匹“乌云压雪”在一旁打着喷鼻,无所适从。进攻女孩儿的中年男子,一对判官笔上下翻飞,专找她的要穴。他的判官笔与众不同,势大力沉,不怕被宝剑削,还总是找女孩儿的宝剑砸,想把她手里的宝剑磕飞。女孩儿腾不出手来用弹子帮助班主和后生,心里十分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