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茜走的路程在屋子里转了转,最后突然想起江玉茜貌似在喜服处停了一下。
她也停在喜服处,边摸索边问:“姐姐,你怎么还不换上媳妇?侯府的轿子说来可就来了。”
玉菁道:“怪沉的,一层又一层,幸亏是这个季节,如果再晚上一个月我非得给热死不成。”
然而玉萱并没有答话,她趁着安佳莹打趣玉菁的功夫,将莉香招了过去:“这个东西是姐姐的吗?”
莉香凑过去一看,是个晶莹碧透的绿色玉佩,她仔细想了想摇头道:“不是,二小姐没有这个东西,三小姐从哪里来的?”
玉萱右手下意识的按了按喜服的腰封,左手将那玉佩收了起来,笑道:“地上捡的,兴许是谁来看姐姐时给掉了,我拿去往前面去问问顺便看看母亲需不需要帮忙。”
莉香不疑有它,此时已有下人来通报侯府的轿子已经到了半路了,她忙着过去伺候玉菁穿喜服。
玉萱从玲珑馆一出来脸上就怒色尽显,看的雁书心惊胆颤:“小姐....”
“你也看见了。”玉萱怒道:“若不是我仔细摸索,也发现不了腰封里挂了这个东西。若是姐姐以为是母亲给配的,不多理会穿了上去,那与此相对的那一半又在哪里,姐姐可给淮阴侯说的清楚?若是姐姐发现了,依她的性子立马会冲出去找大姐算账,到时候咱们家又成了京里的笑话,还间接得罪了赐婚的皇上,哥哥可刚进了翰林院!”
雁书眼皮直跳:“可是大姑奶奶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玉萱冷笑:“我也是奇怪,大姐做这么损人不利己得事情是为了什么?”
她将那玉佩在手里掂了掂,这种双鱼配一般都是成双成对出现的,她问雁书:“你见谁身上有那一半?”
雁书摇头:“莫不是大姑爷送给大姑奶奶的?”
玉萱低头想了想:“大概不是,大姐怎么会把脏水往自己家身上泼。”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当初袁春看上江玉茜可是时不时的派人来送东西。
虽说每次都被玉茜悄悄扔了出去,谁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呢。
万一是那袁春的,想了想江玉芳初二时愤愤不平的脸和自私自利的性子,玉萱倒抽一口冷气。
江玉芳就算知道是江玉茜的陷害,怕也会带着大伯母把火烧到安氏这里来。
玉萱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自重新活过来后她本没想着要报什么仇什么怨的,只想着这一生能和母亲好好活到老。
她小心翼翼的避开家里的坑坑洼洼,渐渐的让三房远离祖母和安庆,谁知道她处处避让,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欺上头来。
既然守城这么难,那就迎战吧。
每次都那么被动,太侮辱人的智商了,也憋屈。
她重新睁开了眼睛,对雁书道:“你把染画找来,将这玉佩交给她让她去前街找长春。”
然后又吩咐了一番,听的雁书心头直打颤,抹了一把冷汗往安然居找染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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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嘞小萱萱,是亲生的,不被逼到墙角,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