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意思。”
带着慌乱的解释着,却没有因此换回朝小久释怀。
在她心里,质疑就是质疑了,没什么可多说了。
“对,我之前是有男朋友,我也跟他睡过多回了,怎样,不舒服,你,你也可以提离婚啊。”气头上的话,女人总是喜欢反过来说的,朝小久也不例外,许是受委屈了,她说得泪眼汪汪的。
阎宸没来由地心疼了,这种时候,即便他欲火正旺,对着这么个可怜兮兮的小丫头,也再没好意思再硬着来了,彻底停下动作,他低下身子去哄她,与她鼻尖向蹭。
“我没有,小久,我从来没这样想过,不管你以前怎样,我都爱你,我都要你!”
朝小久在这男人的言语中诧异得瞪大了双眼,爱?这男人,竟,竟跟她说爱?这样沉重的字眼,是她能受的起了吗?
心一下竟觉惶恐不安了。
“可我,我不爱你。”不管那男人爱不爱听,终究,她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也不是没注意到那男人瞬间凝固的神色,可,可她又能怎样呢?索性,还是把头扭向一边去,眼不见就心不乱了。
却因为那男人出其不意地用力一顶尖叫出声。
下颚被紧紧扣住,那男人就这么强迫着她与他对视,四目相对间,她只听得那男人用阴森凌冽的口吻道:“爱不爱,有时候没必要说,做,就可以了。”
一夜,尽是些没完没了的缠绵。
阎宸是三十几年没开荤的男人了,这会发起狠来,简直是要人命。
完事的时候,朝小久只觉得自己浑身跟被人卸了重装似的,酸得不得了,怨他,气他这样毫无节制,可那样浮浮沉沉的陌生感觉,却足以令她心里百转千回。
都说通往心灵的路是女人的yin道,这话貌似也是有那么些道理的,自那夜过后,朝小久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
一夜毫无节制的索取,致使朝小久昏睡了一个上午都不见醒。
正午饭点到的时候,阎宸见那丫头还没有清醒的迹象,不得已,还是去叫醒她了。
“我好累呢,阎宸你别摇我了!”半梦半醒间的朝小久不满地发出几声呓语,似在埋怨他扰她清梦,然后又了翻身睡了过去。
这声叫唤,可把阎宸酥得,那一直蹙着的眉头瞬间就化开了,喜悦之情更是难以言喻,很好,这小丫头,终于知道什么人才是真正睡在她身边的那个了。
“起来了,很晚了!”还是再去摇她。
反复几次,朝小久才睁开惺忪的睡眼,她也不是没有起床气的人,所以一脑门就坐了上来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她没来由就冲着眼前神清气爽的男人埋怨:“烦不烦呢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昨晚的事她都还没缓过来了,这臭男人倒好,神清气爽地就站在眼前,吵得她没个安宁。
阎宸也是难得了,破天荒第一次没有因朝小久的发难而生气,反而只是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小脑袋,笑:“就这么想睡下去,还要不要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