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怎么可能伤人?!”
苏家确实没有伤她半分。
苏沉央道:“那伤痕肯定是假的,她是昨天离开苏家的,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谁知道她有经历了什么,说不定这伤就是昨天晚上才被人弄伤的。”
许儿直了直背往前站了站,道:“可以让那大夫再给我验呐,他不是连什么时候饿过肚子都能看得出来么!”
知县大人点头,道:“验,验。”
大夫小心翼翼的检查许儿的伤口,同时又时不时抬眼瞧瞧许儿,眼中充满了一个难以言明的情绪,隔了一会儿,大夫抬起头,对着知县,道:“回知县大人,这伤确实是几天前伤的,手腕上的那个勒痕却是十多天前伤的。别看这些伤痕现在的颜色谈了,当时被伤的时候,还是很痛的。”
说到痛的时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许儿一眼。
许儿登时明白,他刚才看她,是在怪赞她能忍痛......
大夫的话一落。
苏家人各个如同被晴天霹雳一般,都说没有这回事。
可事实排在眼前,苏家人承认应许儿在之前的十多天一直在苏家作客,而许儿身上的伤就是几天前和十多天前被伤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许儿在苏家作客的时候被伤的。
既如此,客人被伤,为什么不走了呢,那么就有了另一个解释,应家女根本就没有在苏家作客,而确实是被苏家人绑去的。
知县拍惊堂木。
因为慕容白也在大堂之上,知县不敢把声音闹得太大。
拍完之后,知县道:“苏家所有人即日起回家闭门思过,没有一个月不得出门半步!”
说完准备就此了结了此事,下堂。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慕容白才动了动唇,道:“才一个月,闭门思过?是不是太轻了,我怎么记得当今的南阳王,因为在养心殿中打坏了一个杯皿,就被罚俸半年,面壁思过两个月……如此对比一下,知县大人,难道苏家和您有什么理不清的关系?”
他说得很随意。
知县却听得毛骨悚然。
在场的其他人听得大气不敢出一个。
杭州府城当中,谁敢随随便便皇室里面的事情。
知县大人立马,道:“不敢,不敢,这……怎么可能有任何关系呢!对,我确实判轻了,这样苏家的,回去面壁思过八个月,此间苏家人不得踏出苏家半步,否则当做妄视王法处理!”
说完,知县再拍一次惊堂木。
慕容白满意的侧了侧头。
苏家却各个儿抖得跟狗似得,闭门八个月,意味着什么,以为着这八个月中,苏家的生意会断,同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凌的金银堂如日中天。
这的确是苏家没有想到的结果。
许儿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步伐轻快的走出县衙,她指着路边的糖葫芦,对着萧大娘和应老爹道:“爹娘,来了杭州府城这么久,你们还有尝过这里的糖葫芦吧,萧辰表哥,你快去买几个过来,给爹娘尝尝。”
萧辰立刻去了。
买了好些,在衙门门口就分了。
人人都有,唯独慕容白没拿,他出了衙门的大堂,就消失在了街道上的人群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