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
黄叙听得面色铁青,捏得拳头咯吱响。
进了雅间,关礼弟已经和老婆在里面等着。
看到他,夫妻二人连忙站起来,请黄叙入席,然后吩咐上菜。
关礼弟的妻子是个典型的良家妇女,性格和顺,她站起身来,端起一杯酒:“黄叙,上次多亏你救了我儿。若不是因为你,苞谷只怕……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了。是你,救了我全家。我一直想和你见一面,亲自感谢。只不过,前一阵子有事情耽搁了。今天机会难得,终于可以和大恩人见面了。大恩不言谢,如果你瞧得起嫂子,还请干了这杯酒。”
说到这里,她的眼圈也红了。
黄叙忙和她碰了杯,一饮而尽。道:“嫂子,这事换成任何一个人是我,都会做的。对了,苞谷现在如何了,今天怎么没带他一起来?”
关礼弟妻子回答说:“苞谷还好,小孩子心思单纯,也不知道怕。现在我每天都叫人接送他上学、放学,他明天还有读书,就不来了。小家伙先前还吵了半天,说要见魔术师叔叔呢!”
黄叙松了一口气,笑道:“苞谷没事就好,我怕就怕他落下心理阴影。”
“这孩子就这点好,心大,像我。”关礼弟气愤地将杯子朝桌上一杵,咒骂道:“那三个歹人,老子要他们死!”
黄叙:“案子判了?”
关礼弟:“正在走法律程序,哪里有这么快。”
黄叙劝道:“那三人罪不致死,上天有好生之德,关董不妨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是的,以关礼弟的势力,就算法院没有判歹人死刑,他也有一万种法子让他们在监狱里被自杀,只需给同囚室的犯人打个招呼。
黄叙只是觉得这么做,有干天和,毕竟是三条人命啊!
关礼弟的妻子也说:“老关,我也痛恨那三个歹徒。不过,不至于下这种狠手,咱们命里该有这一劫,就当给苞谷积德吧!”
关礼弟这才道:“也好,看在黄叙你说情的份儿上,我就放他们一马。不过,怎么也得让他们在监狱里呆上十几二十年才消我心头之恨。”
酒过三巡,说了半天话,黄叙先前心中的怒气也平息下去了。
关礼弟率先道:“黄叙,饭吃得差不多了,说说我的病情吧!这是我最近的体检结果,你先过目。”
听到这话,一直在旁边作陪的廖宣和服务生乖觉地退了出去,随便关上了雅间的门。
关礼弟的妻子显然不知道这事,疑惑地问丈夫:“老关,你以前在我面前说起黄叙的时候不是说他是个高明的魔术师,还和大明星林思弦同台演出吗,怎么今天变成大夫了?”
关礼弟回答说:“老婆你忘记了,我的阳痿不是突然好了吗,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黄叙兄弟。你大概还不知道,人家不但是高明的魔术师,还是高明的医生呢!一身祖传的医术,那简直就是华佗在世。我这阳痿吧是因为糖尿病得的,找了许多医生看过,甚至还飞去过国外,结果都没有任何用处。反正,我那玩意儿就是个装饰品。结果,黄叙一剂药下去,立即就有了反应。我这阵子感觉自己好象回到二十岁的年纪,猛得很!”
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听丈夫说得不堪,关礼弟妻子咳嗽一声:“老关,说话注意点。”
关礼弟:“我和黄叙是忘年交,自己兄弟,客气什么。老婆,石珍你也熟的,她是不是突然瘦下去了,知道怎么回事吗?”
关礼弟妻子吃惊:“难道也是吃了黄叙开的方子?”
关礼弟得意地说:“当然,黄叙一包药下去,一个月工夫,石珍就瘦成现在这个娇滴滴模样,如果不是眼角有皱纹,还真当她是二十来岁的少妇。我和她在一起谈生意的时候,感觉很不自在,都要压力了。”
他感叹一声:“高明啊,这医术简直就是神乎其技。在以前,我对江湖游医是一点都不信的,现在服了。这传统医学,其实比西医厉害多了,尤其是对付疑难杂症。”
关礼弟妻子突然激动起来,“黄叙,你是不是能够治好我家老关的糖尿病,太好了太好了,如果能够药到病出,你可就是咱们家的大恩人了。”
关礼弟哧了一声:“黄叙就是咱们的大恩人,人家今天肯出手,那是念着我和他的兄弟情义。”
黄叙自然不能将话说满,道:“我也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只能试试看。”
说着就看了看关礼弟的体检结果。
隔行如隔山,体检单上的许多项目他也看不懂,只能去看关礼弟的血糖指标,这一看心中微微吃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