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的旁边,现在休息室里的人不多,大都埋头干着自己的事,德拉科将贝妮思搂进怀里,每次看到贝妮思温顺地趴在他的胸膛上的时候,他都会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满足感——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做一个满足的马尔福如此容易。
“你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很轻。
贝妮思抬头看着德拉科弧度优美的下巴,他长得很好看,小时候看起来应该说是可爱,现在回想起来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德拉科会被宠成一个小混蛋了,如果以后她的孩子也像是德拉科一样的话,她可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重蹈覆辙——像德拉科一样的孩子,贝妮思心一颤,手下意识也在德拉科胸口握紧,这种想象真是又甜蜜又心酸,光是身份和家族的立场就已经是一座盘亘在彼此之间的一座大山了,未来又是如此的不确定,他们真的可能有永远吗?
想到这儿,贝妮思克制不住地吻上了德拉科的下巴尖,相对于接吻,她更喜欢这样的亲昵方式,德拉科唇下下巴中间有个微不可见,不仔细触碰几乎感觉不出来的凹槽。贝妮思是第一个发现这点的人,她格外喜欢这种感觉,总是习惯性地去亲吻这个地方。
德拉科的喉结动了一下,如此热情的贝妮思,真是令人少见。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从来不错过主动的贝妮思。
“唔……我的房间没人,布雷斯出去了……”他的邀请很明显,毕竟在这里已经有人看过来了。
贝妮思像是猫咪一样缩在德拉科怀里哼哼唧唧,她突然很想对他撒娇,一想到自己难过无助的时候都有他,她就忍不住想和他更亲近一点。
这是贝妮思第二次进德拉科的寝室,和上次来没有太大差别,德拉科将她抵在门口细细亲吻,因为三强争霸赛的原因,他们很多天都没有这样亲近的待在一起过了。
他的唇舌格外温柔缠绵,贝妮思觉得德拉科已经放过了自己的嘴唇,却又顺着她的脖颈细密的吻了上去,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贝妮思忽然觉得脊椎骨处有些酥麻,感官上的冲击好像被无限放大了。
德拉科越来越放肆起来,她被他打横抱到了床上,她看着德拉科往寝室门上丢了一打的禁锢咒,就是布雷斯抗个火箭炮过来都未必炸得开。她笑起来,女孩都喜欢看着心爱的人为她疯狂的样子,她喜欢克制的德拉科,喜欢炸毛的德拉科,也喜欢为她沉迷的德拉科。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她感觉到对方的唇齿流连在她的脖颈间,他不能再往下了,很遗憾,贝妮思穿着高领毛衣。但是德拉科的手却顺着衣服的下摆探了进来,他的体重压在她身上,她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欲/望。
贝妮思的脸红起来,她觉得有些早了——就算对方是德拉科也有些早了。
德拉科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她感觉到他微凉的手已经抚上了自己的平坦的小腹,这让她整个人不自觉地想要缩成一团,却又因为压在她身上的他而无法动弹。
德拉科抬起头,他一向有些苍白的脸此刻泛着浅浅的红晕,贝妮思也没有好到哪去,她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墨绿色的床罩上,雪白的颈项上还有方才他吻过的痕迹。德拉科□□了一声,他觉得把贝妮思带到寝室简直就是个糟得不能再糟的主意了。
贝妮思感觉德拉科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在庆幸之余,隐隐还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启齿的失落感。
“德拉科……”她伸手想去推对方,这样被压着,还有某个炙热的东西顶在自己大腿根那里,实在是太别扭了。
德拉科狠狠又往下压了一点,他恶声恶气地看着贝妮思,眼睛都有些泛红:“别动!”刚才这一压,贝妮思感觉到隔着巫师袍子,他无法忽视的欲/望竟然抵在了她的柔软上,贝妮思的脸瞬间就像是充血了一样开始涨红。
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气,猛地蹭了起来,等贝妮思反应过来时,只听到了关门声。
贝妮思看着德拉科甩在床头的魔杖,以及关门也制止不了的喘息声,开始纠结要不要顺带赠送德拉科一个静音咒。
等到德拉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了,这一次他没有再穿巫师袍,这让贝妮思不由得展开了联想,巫师袍难道被他……
穿着白色衬衣黑色长裤的德拉科走到衣柜处拿出了一件羊绒背心套上,他背对着贝妮思坐到床沿上,说话还是闷声闷气的:“我忍不住。”
贝妮思笑起来,德拉科是在为自己自制力不够生闷气吗?她跪在床上从身后搂住德拉科,将下巴抵在他软软的,柔顺的浅金色头发上,德拉科身上有股好闻的薄荷味,她轻轻说:“再晚一些。”
他们都知道在说的是什么。
德拉科嗯了一声,伸手握住了贝妮思松松挽在自己腰间的手。
两人这样沉默地待了一会儿,时候也不早了,贝妮思下床穿好了鞋,刚刚打开寝室们,就看到了正准备推扶手进门的布雷斯。
对方先是一愣,然后目光扫过贝妮思的软塌塌毛衣领遮不住还露出了一些痕迹的颈项,又是一愣,最后看到完全换了一套装备的德拉科,彻底愣住了。
等到贝妮思走了之后,布雷斯立刻先是冲到了自己的床边,给他的床加了一打坚固咒和保护咒,而后才无比骚包地说:“德拉科,没想到你下手这么快,看样子格兰芬多的隆巴顿找你决斗的那天不远了啊!”
再然后,布雷斯就被欲求不满的某人瞬间击飞了……
这一次的德拉科已经不再满足只是那对方的床撒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