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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天色已晚,我们又缺乏工具,再这么耗下去,只怕是今晚回不了家。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暂且回去,明日带了工具再来。
于是第二天我们很早就赶到了江边,这里因为当初修建大桥的关系,周围没有人居住,只是在不远处的半山腰上,有被重新修建的黄鹤楼。靠近江边的区域,几乎是没什么人会来。
有了工具,挖掘起来就快速得多,头一天我们已经基本上清理掉了碎石块,越往下,就基本上全是泥土为主。很快我们就挖到了地面之下大约两米多的位置,泥土里已经开始渗出江水,我想如果再继续挖下去的话,可能就直接挖到长江里,回头一个猛子把我们卷了进去,我们可就真的要去喂大鱼了。
秦不空毕竟也上了岁数,这样的体力活自然就是我和松子的事情。当我正在嘟嚷着这老家伙在边上跟个监工似的的时候,哐当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我的铲子上传来,我还以为我听错了,于是又用铲子在坑底扎了几下,发现在刚刚被水位淹过的地方,有一个不同于周围泥土的硬物。难道说我们已经挖到了石梁上的石头了?于是我和松子继续朝着那个地方挖,大约又往下挖了已持有与,我们掏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大石头来。
从形状和转角的幅度来看,这东西是一个人为之物,绝非天然形成。石头表面还有一些雕刻的花纹,只不过早已模糊不清。我顿时有一种挖到宝藏的兴奋感,这也说明秦不空之前的计算和松子对这个地方的推测,的确是精准无误的。
这玩意非常重,加上我们本身就在坑下面,所以费了好大的力气,我们才把这个石头的长方形东西给抬了出来。松子到江边打来了一桶水,我们开始刷洗着这东西的表面,很快我们就发现,这好像是一个实心的长方形石头,六面都雕刻了不同的花纹,那花纹和那些农村老旧的门当石非常相似,但是石质的表面已经有些松软,雕花的棱角等地方,只要手上稍微用力,就能够将其掰断。
秦不空说这估计是常年被江水浸泡的结果,而当初将此物深埋地底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和布阵之人是同一个人,如果是的话,那这人简直太了不起了,竟然能够这么准确地把这个东西埋在刚刚好没入水面之下,却又千年来不会被人找到,的确是高手啊。
秦不空在一边感叹着,我和松子则研究起这个方方正正的石头来。我用小凿子在石头上的缝隙里划着,将里边的淤泥都给逃了出来,很快我发现,这个看似实心的石头方块,其实应该是一个空心的东西,因为在我掏淤泥的时候,竟然沿着石头的四个侧面,掏出了一条完整的绕了一圈的缝隙,就好像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上盖了个盖子一样。
松子问我为什么说这是个盒子,也许只是碰巧在这里雕刻了一条线而已。我说你仔细看我刚刚掏出的这条缝隙,虽然泥巴都掏了出来,但是时不时还从缝隙里渗出一些水来,这说明这玩意里面是个中空的部位,因为常年都浸泡在水下,所以里边早就已经渗满了水,这就是为什么咱们刚才将它抬起来的时候,会这么沉重的原因。
松子伸手在大石头上用力摇晃了几下,果真发现缝隙里的水渍会随着晃动而有节奏地伸出来,但是流量却并不大,这说明这个缝隙如果是石头盒子的盖子的话,它的密封性是非常好的。而松子伸手去摸了一下那伸出的水,然后在手指上捻了几下,发现除了水之外还有一些像是油。松子将手指凑到鼻子边闻了闻,然后露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似乎那味道很难闻似的。
我学着他的样子也抹了一点在手指上,凑到鼻子上闻了一下,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味道,大体的味道,是属于臭味,有些像什么动物死掉后尸体腐烂的味道,但这个味道并不浓烈,不仔细闻的话其实很难察觉,更多的则是一种水在一个密闭环境里存放久了,变成死水之后的那种水臭味,这个味道占了绝大部分,只是在当中还透着一丝油腻的感觉,就好像是双手沾满油之后,即便冲洗了很多次,但手上还残留着的那种味道一样。
想要知道真相,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其撬开查看。秦不空也蹲到了我们身边,于是他用手扶住石头的下半部分,朝下用力,我和松子就开始用凿子来回使劲,慢慢地撬开了这个合缝非常严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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