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到这片土地的时候,大地上的万物被镀上金色圣洁的光环,重新又恢复了生机勃勃。虽说今年的春的脚步来的比往年稍晚一些,也不影响人们欢快的心境!
三五只黄莺你追我赶,绕着山坡这片桃林在嬉闹。此时,这片十里桃林,虽然还没有开起花来,但一个个花苞却粉嫩如豆蔻少女的洋溢青春气息的面庞,充满期待和憧憬!等待有缘人来欣赏。
这苎萝山虽不高,山峦重叠,树木郁郁葱葱,一条似玉带似的江水绕山脚静静东流。在苎萝村这边却被山谷分流。分成两段,靠近苎萝村这边的江水不再湍急,变成相互分开却流向同一处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可见鹅卵石被水洗刷的很光滑,水不深,也就刚超过一个成年人的膝盖。
如果你此时赤脚站在溪水里,就会不时地有调皮的小鱼儿在你脚丫附近钻来钻去,给你呵痒!因为这里风景旖旎,水利农田浇灌。在男耕女织的社会很吸引人。所以这几年,从其它地方搬来的村民越来越多。苎萝村由原来的几十户人家扩大到二百多家。为方便管理,这里的亭长也就相当于现在的乡长,便将苎萝村分为东村和西村,各设一名保长。
这保长的职责就是平常处理一下民事纠纷之类,处理婆媳矛盾,促进社会和谐。东家长西家短。上面要普查户口,征兵,保长要配合工作。也没有什么工资。这保长也挺辛苦的。
正因为保长也是个苦差事,还容易得罪人,所以西村的保长,村民们进行选举,把村里最老实的施善选上保长了,这施善人如其名,太善良了,搁现在话头就是老实的有点迂。人缘到是好,乡里乡亲当面夸他是个好人。背后却笑话他是个傻瓜。
这样的大公无私人按理说只有现在的社会才有,在几千年前的越国有就难得了。不过也不奇怪,当时的苎萝村在苎萝山里,离当时的城市也属于半封闭状态,属于世外桃源级别的,民风醇厚。
施善当了保长,也的确做了很多好事。挖水渠,修山路,都是他带头干。施善个子不算高,按现在的标准,也就一米六八的样子长的微胖,方形脸,阔鼻梁,方海口。脸上总是带着憨憨的笑容。喜欢穿一身青色的粗布衫。施善在三十岁之前是个光棍。直到有一番奇遇才结束他单身狗的生活。
那一天,施善记得是端午节后的第三天。他去白马镇采购一些生活用品。忽见路边围着一群人,指指点点。施善好奇地扒开人群,“借光,借光,让我进去。”有些人认识施善,互相挤眉弄眼道,“这傻家伙来了,肯定要做什么傻事了!”“对,兄弟。咱们看看热闹。”一个卖水果小贩笑道。
施善来到人群圈里面,定神一看,一个私塾先生打扮的老者靠在墙角落。穿着一件青色破旧长衫,满是污垢。面色腊黄,两眼无神,半开半闭。呼吸粗重,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在他身边半跪着一个穿着紫色衣裙的花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虽蓬头垢面,两眼却有神,掩饰不住身上那就受过良好教育,只有大家闺秀才具备的良好气质!
此刻,那紫衣少女见那老者这副模样,心痛如绞,泪如雨下,连声呼唤道,“爹,爹。”那老者见紫衣少女这般难过,心里酸楚。没有力气说话,眼角溢出几点浊泪。这时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手划脚,品头论足,却没有人伸出援手,这也许是人性的冷漠吧!
施善走上前,轻声问道,“姑娘,你爹是怎么啦!生病了吗?”少女带着哭音道,“我们本是费城人。后来听说吴国要和我们越国打仗,兵锋离我们费城不到一百里,为躲战乱,我们全家准备来苎萝山白马镇这边,来投奔一个亲戚。没想到出城门时,人群骚乱,将我弟和我娘冲散了,如今不知死活。”
少女顿了顿,接着说,“盘缠都在我娘那。如今我和我爹吃尽苦头,一路乞讨来到苎萝山白马镇。找到原来的地址,早也人去屋空,房子也换了主人。我爹又急又怒,吃不好,睡不好。又染上风寒,没钱医治,所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施善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你放心吧,你们不要走,我去请个郎中给你爹看看,开个方子,抓副药。”少女感激不尽,“谢谢大哥帮忙。”施善转身走了出去。一炷香的功夫,施善在前,郎中在后,就来到这边。郎中一看,就闻到一阵不太好闻的体味,好家伙,二十来天不洗澡,那好得了吗?
郎中捂起鼻子,想转身往回走。施善喊道,“别走,王郎中,过来看病,我给你双倍诊金,五两银子。”王郎中一听这话,走了回来,一只手捂住鼻子,一手给老者搭脉。看了一下气色。转过身道,“主要是风寒暑湿影响的,营养不良,没什么大碍。我给你开个方子,抓几剂药,调养一月就差不多了。”
施善喜上眉梢,接过方子,付了诊金,王郎中摇一摇头,叹息一声走了。施善连忙去怀仁堂抓了几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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