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们置身于这样的危险之中。谁敢再来伤害我的娇妻,哼哼,看我不拿火铳突突了他。”
郑佳怡皱了皱眉道:“相公,你当我不知道你在那红崖子山上搞什么吗?我看你的样子,莫不是要占山为王。”
郑晓路哈哈一笑:“这事也没打算瞒你,我建这山寨,便是要占山为王的,这样我才有能力保护你们。怎么,不愿意随着相公当强盗?”
向兰索一听这话,身子一硬,她可没想过郑晓路在山上干嘛,只以为他在上面修房子呢,这时才知道郑晓路有造反之心,但她一颗心思都在郑晓路身上,听他要造反,便立即应道:“相公若要当山大王,我就当土匪婆子了。”
郑佳怡苦苦一笑,嗔道:“又来装怪。好好的商人不当,要去当什么山大王。不过你要当什么,我便跟着去了。只是恐怕我们会连累父亲、弟、大姐和三妹!”
郑晓路脸色一沉,道:“佳怡,我何尝不知道这事有可能连累家人,但是天下将乱,如果我没有能够保护自己,保护你们的力量,家人们终究在这乱世里逃不过一劫。”
他不能告诉郑佳怡以后四川的六百万人口会被杀得只剩下八万人,这事情出来也没人会信,现在如果怕连累家人,不建立自己的军事实力,以后家人一样是等死的命,与其如此,不如奋力一搏。这些话不出口,要怎么才能服辣椒呢?
没想到辣椒居然转了性,郑佳怡将身子靠着他,轻轻叹道:“和你相处这两年来,你总是对的,每次我都是错的,唉!其实在我看到妹妹胸口那道伤口时,我就在想,要是当时我有一把火铳,或者我像马将军那样有一只军队,一定会把伤害相公的那个人碎尸万段。也许,你建个山寨,有些手下保护你,这样会更好。”
哇呀,辣块妈妈的,你这女人原来也有造反的潜在意识!郑晓路心里腹腓道,女人带兵,何其可怕,别把你也弄成马祥云那种母老虎,现在你虽然是块辣椒,但辣过之后还有一回甜味,或是学成了从头一直辣到脚,那不是要了我的命么?
郑晓路无良地拿双手拼命摸向兰索光滑的肌肤,心想,还是只有我的阿妹,最是柔肠百结,最是温柔动人!
才想了没两秒钟,就听到向兰索很认真道:“姐姐,我们去找马祥云马将军学枪法吧,将来可以拿枪扎那些想害相公的人!来一个,扎一个,来一对,扎一双!”
哎呀我的妈妈呀!郑晓路大惊,赶紧将向兰索往怀里一抱,大声道:“使不得!拿枪尖扎人这么s.m的事,想都不准想!”
“扼死扼门?”向兰索奇道:“什么意思?很好玩么?”
“呃,这个问题问得好!扼死扼门虽然很好玩,但是,它是一种只准相公对你们做,但是你们不能对相公做的事!”郑晓路一本正经地道:“记住,这是原则问题,千万不能搞错……咦……怎么我嘴边有口水,不对啊,我没那种爱好的啊……”
此时的郑晓路,正在马车上赶向成都。而此时的张逸尘,也正星夜向成都急奔,他受够了阴谋诡计,受够了暗箭难防。他有一身盖世的武功,却连和敌人交手一招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整得死去活来,心中的不忿已经快要暴炸。
他将张子元在没被粪水污染的江水里泡了两下,洗干净了他身上的污物,便立即冲进重庆城。
张逸尘的飞鱼服和绣春刀挥了奇效,朝天门的重庆卫所兵,没有一个敢上来挡他的路。他提着张子元一路狂奔,冲进朝天门旁边的兵营里,抢过两匹战马,将张子元向马背上一放,打马向成都疾奔而来。
张逸尘的想法很简单,搜魂剑和碎梦刀,以及一大堆不认识的贼子还在江面上,此时自己占了先机,抢马直奔成都,这一下你们这群贼子总不成还能抢在我前面去安排阴谋诡计。
“郑路,你给我等着!”张逸尘在马背上恨恨地想道:“我一定要破了曹府灭门案,把你这个贼头子绳之以法!”泡在水里的五百忠州兵,以及自己和张子元的二十名手下,张逸尘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反正他们随后会自己想办法跟来。
至于张子元,这家伙吓破了胆,也被臭气熏昏了头,一路上再也不敢叽叽歪歪,乖乖在伏在马背上,随着张逸尘一路急奔向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