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眼睛里瞬间就射出极度嫉妒和贪婪的目光。
杨天走在街上的时候,那种目光就时时地落到了他的身上,让他不由得感到极度的不舒服。
正行走间,变故突生,杨天看到对面街道上一个个子黑瘦的马来人突然加快了步子,一下就赶上了正在他前面行走的一个华人中年妇女,伸手一把拽住了她手上斜挎着的皮包,不由分说地就埋头往前跑。
“这是……?”杨天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会有人明目张胆地抢劫,看来这个地方实在是乱得可以。
华人妇女猝不及防之下,被那人带得身子歪倒在了地上,可是那挎包的带子却还套在她的胳膊上,随着身子的倒地,那个华人妇女慌忙随手一把死死拽住了挎包的带子,顿时整个人都被在地上拖动了。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力量一沉,那个马来人低头一看,原来挎包的带子竟然还被人抓在了手里。
就在此时,杨天看到了让他目眦尽裂的一幕。
只见那个黑瘦的马来人看到不能顺利地把包从那华人妇女的手中夺走,竟然抬脚狠狠地向着那个妇女的手上踩了下去,一边踩嘴里还大声地骂着,只几下,那个妇女的手已被他踩得鲜血淋漓,额头上也被他踢破。
一股怒火腾腾地从杨天的心里烧了起来,冷眼四顾,那些马来的黑皮猴子都带着兴奋地表情看着这一幕,而偶尔有几个经过的中国人反而低头加快了脚步,唯恐自己也被波及。
杨天感到无言的愤怒和悲哀,眼看着自己的同胞被人欺辱,竟然无人伸出援助之手,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
“住手!”伴随着杨天的一声怒吼,却有另外一个清脆的声音与他同时说出了这两个字。
这时那个黑皮猴子已经从那个华人妇女的手里抢到了挎包,还朝着躺在地上的华人妇女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才起身飞快地向前逃走。
杨天来不及多想,也没有时间多去理会那个和他同时出声的到底是何人,身子腰椎沉降,脚底发力,蹭蹭噌地向着那个马来人的背后追去。
那个马来人哪跑得过杨天,几个起落之间,杨天和他的距离已经接近了好几米,那个马来人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慌忙之中拐入了街道的一条小路中去,杨天不假思索地随之追赶而入。
“呃?”杨天刚拐进这条小路,就发现眼前失去了那个马来人的踪迹。
杨天屏息静气地慢慢走入了这条仿似那种小弄堂的小路,在小路的两旁都是那种当地古老的民居,此时静悄悄地无一丝人影声响。
随着杨天的脚步逐渐深入,杨天也渐渐提起了全部的心神,侧耳倾听着四方的动静。
那个抢劫者不会无故消失,杨天可以肯定他此时一定还藏身于这里的某处!
突然,杨天的耳朵里清晰地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喘息声,那个喘息声虽然是被极力刻意压抑住了,可是在杨天的有心注意之下,却仍然可以听出那是人在快速奔跑之后一时还不能平息下来的呼吸。
杨天耳廓轻微抖动,很快就确定了声音传来的确切位置,就在他身左处的院门里面,而且随着距离的靠近,杨天还听到了其他的几个呼吸声。
“看来躲在后面的人还不少啊!是想打闷棍吗?”杨天的脸上不自觉地浮起了一丝冷笑。
脚步轻巧地移动中,杨天和大门的距离也在缓慢接近中,呼吸声也越发真切。
杨天嘴噙冷笑,突然间悄无声息地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对着那扇大门轰了过去。
炮拳之势,如炮弹凌空炸落!
砰!地一声,那木头做的门板年月也是有点久远了,哪经得起杨天如此的大力轰击,随着轰然大响整个地向里倒了进去,激起了满地的尘土飞扬。
杨天背负双手,气定神闲地看着屋里的三个人狼狈地从门板后面慌乱地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