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个称呼也只有港澳台那边的人才这么称呼的,如果是外国人,称呼来一般的会是在前面加上中国这两个字,杨天思量着当下开口回答道:“兄弟我是广城人,敢问大哥你们是哪里人啊?”
“广城?那可是个好地方啊!我早些年跑船的时候也曾经去过几次,听说现在那里经济发展得不错。”那个汉子摸着脑袋大笑着道:“小兄弟问我是哪里人,呵呵,我们都是来自台湾屏东县的人,常年在海上讨生活,因近段时间小日本在钓鱼岛渔场那边闹得慌,所以想来南沙这边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有个好收获。”
“原来你们是台湾人啊!”杨天笑着道:“怪不得我听你们的口音总是带着闽南福建那边的口音呢!”
“是啊,小兄弟听得吃力吧!”那汉子开口说道:“虽然说来我们可是隔着海峡两岸,可也是同根同祖的炎黄子孙,小兄弟只管安心在船上养伤就是。不过现在要送你回去的话倒是不可能了,只好委屈小兄弟先留在船上,等我们回航的时候再带你回去。”
杨天到了此时哪还有太多的要求,能够死里逃生也是够幸运的了!当下勉力举手对着虎哥和那些人拱手道:“那就多谢大哥了,兄弟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汉子又笑着道:“兄弟我叫徐虎,小兄弟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虎哥,你刚醒来不久,还需要多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
杨天又谢过虎哥,那些人就鱼贯着出了船舱,留下了那个老头照顾杨天。
杨天又在船上呆了几日,身上的皮外伤倒是好得很快,就连那轻微的内伤也好得了个七七八八,有空闲的时候有时也出了船舱走动走动,找虎哥他们聊聊天,这几日在船上呆着,和虎哥那群人也是混得捻熟,杨天这个人本性就比较开朗,那些船上的水手也都是性格豪爽的人,和杨天称兄道弟的,有时还拿些海峡两边的事情过来对比对比,倒也是聊得开心。
至于照顾杨天的那个老头,杨天也是知道了他的名号,叫着老骨头,那老头本姓古,不过大家叫得顺口了,干脆就把他叫成老骨头了。
老骨头年轻时也是常年跑船的人,后来年纪大了,干不了体力活,就做些杂碎的事情混口饭吃,这次徐虎他们出海,缺了个烧饭打扫的人,老骨头刚巧做得一手好饭菜,就把他招上船了一起出海。
在海上又是呆了几日,虎哥他们一路航行过来下钩撒网,不过收获都不甚如意,这天虎哥就决定了再往深处开了过去撒几网碰碰运气。
杨天站在了船舷的边上,看着船头不断地劈开海浪前行,心里思念起来还在广城的那帮子人来,这时老骨头走了过来,看到杨天脸上的神情,就对杨天的心事猜了个**不离十,轻轻拍了拍杨天的肩膀说道:“小伙子又想家了吧!放心,等这几趟打上了大鱼,我们就可以回程了,到时候几天的功夫就可以到了,快得很。”
杨天听出了老骨头话语里的关切,回头对他笑了一笑,说道:“我没事,只是在船上闲着无事,偶尔有点想念他们罢了。”
“无事?那大哥倒有个办法,不知杨天小兄弟你有没有兴趣帮我们一起整理下渔网,等会一起下网捕鱼,有了事做就不会想得那么多了!”徐虎刚巧经过,听了杨天的后半句话,大声嚷着道。
杨天听了徐虎的话,心里也是有点跃跃欲试,就对着徐虎大声说道:“这敢情好,只要虎哥不嫌我添乱的话,有什么活就吩咐一声!”
当下徐虎就带了杨天去了那些水手那里,稍微介绍指点了几下,然后给那些老到的水手吩咐了几句,让他们照顾一下,杨天就随着他们一起干起活来。
有了事情可干,那时间果然过得飞快,杨天才觉得过了不长的时间,抬头再看那太阳就已经西斜了,在海面上拖出血红的一条霞光,煞是瑰丽。
劳累的同时和那些水手说笑几句,那思乡的情绪果然消淡了许多。
杨天伸直了腰身擦了擦额头的汗,好长时间没有运动了,才干了这么点活,竟然觉得身子劳累的很,杨天决定了从明天就开始练功,早点把体力恢复过来,虽然现在老杜没在身边督促着,可是这练功的事情靠得就是自觉,自己可不能落下了,到时候回去在老杜师傅那里可不好交待了。
杨天正抹着额头的汗,突然,他的眼神定住了,呆呆地看着前方,在他的视线远处里出现了几个黑点,正在飞快地向着他们的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