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人早点生个孩子,也让阿爷抱抱重孙子!”阿爷看着王蓉笑呵呵的说道。
王蓉听到阿爷的话,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急忙起身,说:“爷爷,我给你泡茶!”
“阿爷!”我叫了一声。
“怎么?你阿爷我都八十多岁了,如果再等几年,万一……”
“阿爷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我不敢想那种生死离别的事情。
“长命百岁,谁又能长命百岁呢?也许化劲之上,能够长命百岁?但是那又有谁知道呢?”阿爷叹息了一声。
随后王蓉给阿爷泡着茶,我则把刚才跟刘驰的打斗经过,详详细细的跟阿爷说了一遍。
“阿爷,太极的柔劲太难对付了。”最后我感叹了一声。
最后一招,如果换成其他拳劲力,我的形意抖震之力,绝对可以将其震开,但是刘驰野马分棕的缠绕云手,用的是柔劲,让我没将其一下子弹开,这才阻隔了我的拳力,仅仅只打伤了他,没有要了他的命。
同时也让他有机会,再次缠绕到我的手臂,硬生生的把我的手臂给扯脱了臼。
“没有其他方法,只能将自己的抖震劲练到入微之处,练到每一丝肌肉里,就像当年的郭师,一记崩拳打出,什么招式都拦不住,什么招式碰到都会被弹飞,就是把每一丝的肌肉都使其有规律的抖震了起来。”阿爷对我解释道。
太极的缠丝劲、八卦掌的螺旋力、形意拳的抖震之劲,其实都是同一种力量,但是由不同的拳法使出,其内在的力量变化就会不同,不过大同小异。
阿爷当天晚上住在别墅,第二天才走。
“姐夫,你喜不喜欢小孩?”第二天阿爷走后,王蓉红着脸对我问道。
“怎么?想做妈妈了?”我笑着对王蓉问道。
“也不是,只是觉得阿爷好像很老了,他既然那么想抱……”
“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我也没有准备好,我们再等等,至少等你大学毕业之后,我们再考虑要小孩,好吗?”我用左臂把王蓉搂进了怀里,真是一个善良的小女孩。
“嗯,姐夫,我什么都听你的!”王蓉在我怀里点了点头。
……
刘驰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星期,然后王小丽就带着他回到了辽东。刘驰伤到了肺部,同时左肋骨也被扫断了二根,最少要休养三个月以上,才能恢复如初,所以在Q市医院做了紧急处理之后,他和王小丽两人就回到辽东疗养去了。
我和刘驰之间,算是彻底结下了仇,这种仇说不清道不明,也可能就是那种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念头。
我看到了他身上的具大潜力,同时他也看到了我身上的具大潜能。
两人心里都明白,只要成长下去,两人怕是都会在国术上有所建树,但是我们两人同时心里又对对方生出一丝不服气,于是打斗再所难免。
这是一股锐气,没有这股锐气什么事情也干不成,更别想在国术上走得远。
被人挫了锐气,就会萎靡不振,或者颓废,甚至堕落而毁灭!
锐气,习武之人的锐气绝对不能被挫,你被人打败不要紧,只要心中的锐气还在,你仍然可以卷土重来,但是如果心气没了,那一切都就完了。
人活一口气,就是心中的锐气!
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这口气不仅仅指气血,同时也指你向武的锐气。
这口气是绝对不能被挫的!
所以我跟刘驰都认识到了对方的潜力,又都想在功夫上压对方一头,这就是一个死结。
至于能不能结开,一切都随缘吧!
昨天的打斗,刘驰对我存了杀心,我又何尝不是对他也存了杀心,不是最后关头,王蓉和王小丽两人的举动,我们两人现在怕是已经是另一种局面了。
第二天,海大举行六十年校庆,搞了大型的晚会,于是虽然我右手臂不能乱动,用绷带吊着,但是我仍然陪着王蓉去参加了晚会。
晚会搞得很热闹,才华横溢外加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们,搞出来的节目,虽然有点粗糙,但是流淌着一股青春无敌的活力,让人看了也能充满希望和活力。
其中跆拳道社团、散打社团和传统武术社团都表演了节目。
虽然上一次散打社团赢了跆拳道社团,但是在海大,跆拳道社团仍然是第一大社团。
看着台上,青春活力的大学生,穿着道服,高高的扬腿,转身后摆,高侧踢,并且韩立还单独表演了凌空连环踢,看起来很绚丽,但是其实这种凌空的连环踢,对付普通人也许还有点用,但是对付有点打架经验的人都不好使。
韩立一直没有从上一次被阎永键和王蓉两人打败的阴影之中走出来。
不过这一次,海大的六十年校庆晚会,韩立还邀请了Q市跆拳道馆的馆主李道河来做表演。
Q市跆拳道馆以前的朴哲翰馆主,几年前被我打折了胳膊,治疗好了之后,就回韩国去了,韩国总部又派了这名叫李道河的跆拳道黑带六段的高手前来。
“接下来,我们有请Q市跆拳道馆的馆主,来自韩国的李道河教练为我们表演高超的跆拳道技能。”韩立表演完了凌高连环腿之后,就从主持人手里,拿过麦克风,高声的说道。
哗哗……
下边海大的同学,掌声雷动。
听到这么热烈的掌声,我心里却有一丝悲伤。
自己的国术,现在都不认可了,一门被阉割了的花拳秀腿的跆拳道,却风靡国内,可悲啊!
嗬!嗬……
李道河穿着跆拳道的道服走上了舞台,他做了几个跆拳道的基本动作之后,一挥手,后边的学员就拿着木板走了上来。
随后只见他,啪啪啪……
侧踢、后摆腿、下臂腿、凌空双踢……等等,把一块接一块的木板给踢碎,从而引起下方海大学生的一阵尖叫声,还有连续不断的口哨声。
我实在忍不住了。
于是从旁边的林荫小道上,挖出一块那种铺路的水泥方砖,然后朝着舞台走去。
“姐夫,你的手还没有好,我不准你去!”王蓉拦住了我。
“蓉蓉,我看着那棒子的得意劲,心里就烦,没事,就他这样的,我一个手指头就能要他的命。”我笑着对王蓉说道。
“那也不行,你的手臂还没好,阿爷说了,你一个星期都不能做剧烈运动。”王蓉嘟着小嘴,就是不让我上台,并且还把阿爷搬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