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武士握着自己的胸口,半瘫在地上。
左右没有一个人。
人死光了吧?
飞段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又大咧咧地到躺在法阵之中,静候着仪式的渡过。
每次献祭之后,他都要用武器刺伤自己然后在法阵里呆上至少三十分钟,否则都是对邪神的亵渎。
“这就是邪神教的仪式吗?”
“还有没死的?”
两声疑问相继响起。
飞段又爬起身来,在武士们刚刚端坐的圆石上面,正有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盘坐。
“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吗,啊,不过也无所谓,既然看到了,就一起成为祭品吧。”
飞段先是歪头,又是摇头,觉得自己的询问完全没有意义。
莽就完事了。
一伙不一伙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右手轻轻一甩,在手腕上有一条绳扣和镰刀刀柄相连,只要一甩就能将镰刀握到手心,当然了,也能甩出去。
“可以啊。”涂伯乐点点头。
他很想知道邪神如何看待自己这个死神祭品。
很干脆就从手掌上淌下几点血液。
飞段第一次感到错愕。
除了邪神教的家伙,还真有人愿意成为祭品的吗?!
“真是,明智、聪明的选择!”
他理解为对方并不愿意遭到太大的痛苦。
用镰刀接住那几滴血液,微微一侧,又滑到自己的嘴角。
重新站到法阵的中心,“只可惜,我这人,就不喜欢让人如愿!”
他用镰刀的刀尖狠狠从自己小腹刮过,血液混杂着一些肉块一起淌出。
同样的伤口也出现在涂伯乐的身上。
他的小腹处出现一道清晰的伤口,但却没有血液涌出,甚至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实现的自愈。
“你没吃饭吗?”
“什么?”飞段又楞了一下。
“叫你用点力啊!”
..这种要求,这种要求飞段还是第一次听到啊!
左手一甩,一根漆黑的长矛出现。
但这跟长矛不是用来杀敌的...
飞段一手持着长矛一手倒着镰刀,对着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块破布一样狠扎下去。
又是一顿血液狂涌。
连涂伯乐的身上也有几个伤口浮现,然后又消失。
如果不是他的衣物出现了破损的话,飞段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又见这个男人摇了摇头,“没有劲啊。”
“等一下!我可以的!”
飞段可以接受疯子、怪物、杀人狂等一系列称呼,唯独不能接受,有人说自己的自残没有劲!
漆黑长矛直接洞穿自己的天灵盖,鲜红镰刀剐开自己的心脏。
“换你的邪神来吧,你真不行。”涂伯乐又摇摇头,脑袋和心脏的伤口一闪而逝。
飞段呆愣住,望着涂伯乐的身形第一次感受到了别人对他的感受。
怪物....
“实在不行的话,就把你的脑袋割下吧。”涂伯乐建议道。
割脑袋,这个倒是可行。
飞段没有怎么犹豫,割脑袋下来对他也称不上是致命伤。
镰刀一挥,脑袋咕噜噜跌落。
涂伯乐顺脚一踢,给他揣进了深邃的溶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