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用灵压踩在空气上面。
“那沼之国本身呢,有没有什么强大的战力,或者什么传说中的怪兽呢?”涂伯乐略感兴趣地问道。
沼之国这个国家只在剧场版中小露了一次面,其他什么信息都没有,他也不是很了解。
从空气中传来的清晰声音让后边的少年阿武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这可比狰狞的魔物可怕多了啊。
“战力嘛...主要一些披甲的武士,虽然不会忍术,但实力也不俗。”
“我们的弓箭经常拿那些铁桶没办法。”阿武颤声补充了句。
“至于传说的话,六尾犀犬就曾经居住在这里,只是后来被人为捕获了。”
尾兽吗...要是能九尾那样时不时榨一榨,倒也不错。
涂伯乐内心默念道。
不过弥勒的话里还透露出一个信息,沼之国和鬼之国之间的关系,不仅是不和睦那么简单,估计还有不少的交锋。
所幸他们几人走的路径远离沼之国民众的聚集地,穿梭在山陵森林之间,除了偶见几个猎户外,并没有别的情况。
三人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唠。
离开城寨已经约有两天的功夫。
“就在那边了,那座岩山的腰上,就有前前代巫女留下封印的溶洞。”
弥勒借着明媚阳光的照射,找到了在很多年前和前代巫女一起来过的那座山峰。
爬山是辛苦的。
弥勒驻着根登山杖,小心地走在沿着山壁开辟出来的小径上。
小径也就只能容纳一人独行,弥勒走在前头,阿武背着行李跟在后面。
时不时有细小的碎石在不经意的踩踏时被踢落山径下。
久久听不到回响。
这就更让人胆寒了。
而让这份胆寒和辛苦更上层楼的,是和某个阿飘的比较。
神态自若地飘在空悬的绝壁边,甚至还有心情画着符纸。
弥勒只觉更心累了,明明自己年轻时也来过,那时怎么没觉得多辛苦呢?
溶洞口边。
有几名披着扎着藤甲的武士静候。
武士的身高相近,胖瘦却各异,棕色的藤甲上面留有不少刀痕,左边的肩甲上,还都印有一个“沼”字,腰间还挂着把长刀,面容倒是一致的凶悍。
两三名盘坐在圆石上,一二名站在崖壁边远眺。
盘坐的武士有一名坐得别扭,起来活动了一下,一边说道:“那猎户是不是乱说了,怎么巫女还没到呢?”
远眺的一名武士转过头,他身上的甲胄最为完整,显然地位也最高。
“每隔一段时间,巫女们都会到这附近来,我们又不是没有发现过。”
“耐心些吧,2500万两不是那么好挣的,那些大忍村的上忍也不过这个价。”
刚刚提问的武士也点点头,他也不是真的质疑,只是坐得有些无聊。
刚想回去盘坐,又听到有窸窣的脚步声响起。
几人顿时警觉起来,握着腰间的武士刀随时准备挥出。
狭隘的山径上没有一点动静。
反而是头顶,山峰之上。
忽然,
有一个穿着红云黑色风衣的银发男子从天空自由落体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