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马不停蹄地逃进了一片树林,再确认了没有后续追兵的情况下,才放松了精神。藤丸毕竟是一个普通人,远距离的快与速移动使得她的体力消耗巨大,为了照顾这位唯一的御主,从者们决定暂做休整。
"好了,逃到这里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了,"看似柔弱的玛丽一脸轻松地对其他人笑笑,"那么就正式地再介绍自己一次吧,我的真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职介是骑兵。至于我是个怎么样的人,还请大家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亲身去体会。另外,很遗憾我并不知晓被召唤的理由,因为我没有御主。"
之前一直跟在玛丽身边的另一名男性从者接道:"我叫沃尔夫冈·阿**乌斯·莫扎特。我的情况也和她相同。"
经过一段简短的自我介绍和寒暄,双方交换了信息。
贞德猜测圣杯战争可能尚未开始就已经出现的胜者,而圣杯本身为了应对这种因果逆转而召唤出了玛丽以及莫扎特,从而推导出在这个特异点还有可能存在与玛丽等人相同情况的从者。
玛丽提出寻找这些从者从而扩大己方的战斗力,却被莫扎特反驳到:
"我们并不能确认这就是希望,也存在最后全部都是敌人的可能性。"
看到玛丽有些不满,他有很快补充道:"但无论如何,试图寻找一下总是没坏处的,可能的话还是尽快行动为好。要抢在对方贞德她们找到之前。"
这个提议得到所有人的赞同,于是有藤丸拍板决定在今晚休息后,明天出发寻找其他散落的从者。
安静的夜里,只有篝火燃烧木材发出的响声,藤丸因为白天体力大量消耗已经沉沉地睡去了,其他的人都是从者,亦或是不凡之人,自然无需睡眠,但还是为了照顾藤丸,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夜半,薄琛半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耳朵却一直注意着周围的响动,她听到贞德和玛丽低低的细语声,以及藤丸和玛修轻浅的呼吸声,熟睡了的藤丸偶尔还会在梦中呓语。若不是她们全副武装地躲在树林里,这一切都平静得让人误以为她们是来郊游的。
待到两位女士的交流声也消失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传来,薄琛半睁开一只眼,正巧看到莫扎特捂着头悄悄走开去的身影。
薄琛思索了片刻就跟了上去,虽不是她故意想要窥视他人的隐私,但在这个临时的队伍中,她只相信藤丸和玛修,贞德甚至都不在这个被相信的行列中。毕竟,她们都是外人。
"唔,我说了我没兴趣..."不远处传来莫扎特刻意压低的声音。
"我已经将我的一切献给了音乐,我无他渴求。"
莫扎特的背影看起来有些痛苦,他将身子靠在树干上,粗重的呼吸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异常明显。
他像是在被什么折磨着。
"不要再给我洗脑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拒绝与..."
随着他踉踉跄跄地走远,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薄琛的耳朵,薄琛不敢再靠近,她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薄琛赶在莫扎特回到营地前,坐回到原本的位置。
"滴滴"
通讯的提示音突兀地响起,立刻惊醒了浅眠的从者们。紧接着来的是罗曼匆忙的声音:
"探知到从者!还有多个生命反应!"
藤丸也快速清醒过来,指挥者从者们做好迎战准备。
"真是打不起精神来,我也感知到了,听力敏锐也不见得是件好事,"莫扎特无奈地摊摊手,"不如说,我讨厌这种声音到极致。这充满着敌意的脚步声比尖锐的小号声更令人不快。"
听到此,薄琛心里一沉,果然被发现了。
"这么远都能听清?"玛修惊奇地问。
"当然了,我可是光靠音乐家的身份就成了从者的哟。只要是使大气震动的声波,我都能准确地分辨出来。比如,露营时你的鼾声和玛丽的鼾声,无论哪种我都听得很享受呢!"莫扎特满足地笑了笑,而后不着痕迹地瞥了薄琛一眼,"当然,不只是鼾声,就连更加细微的生物体音我都已经彻底完美地在脑内记录中详尽地录音下来了!"
"变态从者..."玛修皙白的脸染上一抹绯红。
一边的玛丽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莫扎特,转头安慰起玛修来。
"那么,就让我为远道而来的敌军们奏响一曲安魂曲吧!"
看着逐渐逼近的骷髅兵和双足飞龙,莫扎特如是说到。
快速地清理了杂兵后就只剩下了被魔女贞德派遣而来的从者。她手中拿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周身散发出的温和的气场与其狂化的特性格格不入。
"晚上好,各位,真是个清冷的夜晚呢。"
她的嗓音如仲夏中一阵柔和的微风,轻柔而温和。
"你是什么人!"贞德警惕地问。
"是啊,我是什么人呢..."来者脸上露出了迷惑的表情,"我分明一直告诫自己要做一名称职的圣女,却在这个世界被失常的圣女使唤。"
"都是因为她,我的理性消失殆尽,变得凶暴无比,此时此刻,我也在拼命抑制着冲动,真令人头疼呢!"
"你为何要现身?"藤丸问。比起大张旗鼓地正面冲突,不如趁她们不注意偷袭更加有效。
"我的任务本是监视你们,但最后残留的理性让我来试探你们一下。如果你们连我都无法打倒的话,更不要说那位'龙之魔女';了。来吧!打倒我吧!毫不犹豫地将利刃刺入我的胸膛吧!"
"吾名玛尔达!"
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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