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菲利普公爵接到第一封信的时候,他又狠狠地拷打了贞德一顿,同时开始紧急调兵遣将,准备回师拉菲城。接二连三,两天之内接到了八封信,一封比一封的情况紧急,公爵大人再也坐不住了。拉菲不光有他的家,也不光是他的老父亲命悬一线,这座城里还有大量的补给辎重,如果这些东西,都被那个贞德姐弟俩的部队给洗劫一空的话,他的损失就大了!
不能再等了!现在必须马上起兵,拉上全部能调动的兵力,紧急赶赴拉菲城!其他的部队可以随后跟上,他必须趁贞德还没来得及把物资完全转移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把拉菲城夺过来!那些物资到底有多少,公爵大人再清楚不过了,没有个上万的部队,根本就别想轻易地运走。贞德和她的弟弟根本就指挥不了上万的军队,不过时间长了,一旦把阿朗颂甚至是查理七世的目光吸引过来,那可就坏了,再多的东西,也不够这些贪婪的家伙搬的,贞德手下士兵不多,查理手下可就有的是人了!
高塔上关着的那个贞德,菲利普公爵早就丧失了兴趣。不过这个女人在没有搞清楚她的真实身份之前还不能杀掉,带到军队里更加不可能。最终公爵大人决定,这个贞德继续关到那座高塔里,派二十个士兵看押着她。现在另外一个贞德和那个莫雷闹得正欢,已经没有那么多人来关心这个被俘的圣女了。既然是圣女,还会被俘吗?上帝一直在照顾着的人,哪会受这种磨难?这个女人多半是冒充的!公爵既然心里已经这样认为了,当然也就不愿意再在这个贞德身上花费更多的力气了。
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开拔走了,这座军营里只剩下这二十个看守贞德的士兵了。没有了长官,士兵们彻底获得了自由,每天除了有两个人轮流看守着贞德以外,其他人有事的办事,没事的就躲在营房里,喝酒赌钱。
贞德身上旧伤加新伤,军中的医生随便给她上了点药之后,就再也没有得到过治疗。现在大部队开走了,所有的军医自然也跟着部队走了,只剩下这二十个痞子,贞德就更加得不到治疗了。身上一道道鞭伤,有的地方都已经化脓溃烂了,衣服也是污浊不堪,身上散发出一股异味,这些看守们也不愿意接触贞德,每天除了给她按时送饭之外,这些人连进塔顶这间房间都不愿意。这些家伙都在等着贞德哪天伤重发作死了,或者是再像以前那样,从塔顶上跳下去,直接摔死最好。
就在菲利普公爵的大部队走后第二天的晚上,一支神秘的部队忽然袭击了这个只有二十个人把守的军营。
二十名看守正在营房里赌钱,大门忽然被撞开了,看守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从外面的黑影里冲进来一伙儿暴徒,手持凶器逢人便砍!赤手空拳,手里唯一的武器只有纸牌的看守们瞬间被砍倒在血泊中。战斗在两分钟之后就宣告结束,二十名看守无一人幸免,全部都在那一天晚上为国捐躯了。
伤痕累累的贞德被用毯子裹着从高塔上抬了下来,她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救了自己。
“谢谢,你们是谁?是谁派你们来的?”
贞德虽然浑身都疼,可她还是急于想知道救自己的是哪个将军的部队。不过这支小部队根本就没人回答她一个字,也不知道是听不懂她说的话还是因为这支部队的纪律太严明的缘故。
其中有一个像是首领的蒙面男子,可能是因为贞德一直在问的原因,操着生硬的法语回答道:“是公爵派我们来的。”
“原来是阿朗颂公爵大人!”贞德脑海中浮现出阿朗颂那英俊的面孔,眼前一阵恍惚,昏迷了过去。
菲利普公爵率领大军一路狂奔,在离拉菲还有五十公里的一座峡谷里中了埋伏。这座峡谷是两座矮山中间夹着的一条路,按说像这种危险地形,有多年行军打仗经验的菲利普公爵应该派人先过去侦察侦察的,只是由于这是在勃艮第的内陆地区,再加上这条路他已经走过无数遍了,无形中就放松了警惕。哪知道灾难就发生在他丧失警惕的这一次。
急于回到拉菲城解救家人、抢救物资的公爵大人一再催促部队急行,对这座山口根本连停也不停,急催部队快走。五千多人的大军,先头部队已经跨过了山口,后卫部队还远远的拖在后面,没有进入山口的范围。山口中间的小道有点窄,仅能供五个人并排通过,加上马队和大炮的话,通过山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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