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呢?喂……”
“别叫了,我很好,她刚才给我说过了,要是我继续保持住现在的状态,过几天我就可以出院了。”羽瑶微小的摸着腹部解释道,这些天她窝在床上连翻身都不敢太用力,真是尽力全力去保护腹中的胎儿了。
“这就好”
“我觉得这个康医生人很好,也很有意思”
“我怎么就觉得她神经兮兮的”天赐不以为然的接过羽瑶手中的空碗满意的微笑“真懂事,都喝完了”
“天赐哥,麻烦你注意一下你的语气,我现在是准妈妈,不要说的我像是个三岁的孩子一样。”
“是吗?你就算是生了几十个宝宝,在我眼里你依然是那个老爱扎两条麻花辫的小丫头”
辫子,说到头发,羽瑶又想起了自己的头发曾经是余锋的最爱,他总是那么的爱不释手,还曾霸道的不许她剪掉。
伸手拂过及腰的长发,现在她的君已不再属于她了,那她又何况再留着这一头的烦恼丝呢?
见羽瑶摸着头发突然默默无语,天赐启齿开问:“怎么了?”
“没事”羽瑶摇摇头“天赐哥,我出院后可以陪去一个地方吗?”
“可以啊,你想去哪里?”天赐爽快的答应。
“理发店”羽瑶淡淡说道。
“做什么?”天赐不解。
“我想,也许换个发型,心情会好点吧”
“这样啊,好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
“可以,就这样说定,只要你能真正的快乐,不要说你只想换个发型,就算你要我剃光头,我也毫不犹豫。”
“那可不行,堂堂一个总裁光着头像话吗?要是海你的员工以为你要遁入空门而引起暴动就麻烦了”
“会开我玩笑了,那就证明,你真的有心要从新来过了,看到你这么快让自己站起来,我真的很高兴。”
“多亏有你”
日复一日,转眼睛羽瑶住院时间也有半个月了,不过今天终于被宣布可以出院了。
康雅丽有丝不易察觉的不舍之情,不过,好在她跟羽瑶套好了关系,知道了他的住址及联系方法,也不算是今日一别,想要再见就遥遥无期的惨状,相信他们很快又可以见面了。
羽瑶一出医院的大门就毫不犹豫的走进了一家挂在黑亮招牌的高级的发廊,看着发型师挥舞着剪刀,那一头及腰的秀发纷纷落地。
哀莫大于心死,其实她想剪断的何止是那些飘然落地的缕缕青丝,更有的是沉沉的牵挂和那份傻傻的痴恋。
经过发型师的巧手改造,断发的羽瑶跟家的清丽朝气配上她浓浓的孕味,多了一股子由内而外的温柔,形成了独特的风采。
“唔”天赐吹了一口响亮的口哨“好漂亮,一直习惯了你的长发,没想到,断发也这么适合你。”
“谢谢”羽瑶看着镜中改头换面的自己,暗暗比了一个加油:今天开始,我不会在为那个男人留长发了,因为唯一想让她为他留长发的男人已经属于别的女人的了。
两人出了“魔发屋”招来公交车,准备去机场,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要不奶奶跟褚爷爷也该担心了。
羽瑶靠着右边的车门坐着,她脱下手上的戒指,看来这爱的旋律始终不是为她而旋转的,她捏在手心了很想狠狠的将他丢置在窗外,可是她始终无法下手,一直犹豫着,看的一旁的天赐也跟着纠结。
“既然丢不出去就别丢了,放着吧”
“我说过我想抛开过去的”
“想抛开过去并不一定要丢来他的,他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真正的枷锁在的你心中,如果的的心无法抛开过去,就算你真的丢了他也是枉然的,如果你的心真能放下过去,那么就算你不丢开他也不会受到影响了,因为这么戒指对你的意义也就是曾经的一段年少轻狂。
“可是,这是他亲手为我戴上的,我再牵扯上跟他相关的事物了,我怕会被影响从新开始的决心”
“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紧,没有人要你一下子就能放下,何况你认为你真的能丢开跟他有关的一切吗?那孩子呢,你拼了命要保护的孩子呢,你也不要了吗?也能丢开吗?
“不,我怎么会不要我的孩子呢?他是我一个人,跟他无关”
“那只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事实上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既然要选择放开就不该再自欺欺人,而是从容的面对,逃避并不是正确的做法。
“天赐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有用,就算断了三千烦恼丝,我依然无法完全的斩断情缘,也许我真该心一狠,留了这枚戒指,因为他现在已经毫无意义了”羽瑶挫败的将头靠在了掌心上。
天赐一把将她的戒指夺了过来。
“你干什么”羽瑶急忙惊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