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药草所知甚少。
只能大概认识十几种很常见的药材。
像红芪这种已经属于认知之外的东西了。
进了院子,发现里面分两层,就有点像古代电视里那种“青楼”一样,每个店子门口都摆放着很多药材的篓子,处处都飘荡着浓浓的药草味道。 更有趣的是,每个店铺门口也几乎都站着一个招呼人的“伙计”,只要看到农民打扮的人,就会热情招呼,一声声老乡喊的十分热情。
就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要卖。
药草这种东西,野生的肯定要比人工培育的效果好很多。
李牧羊别的不知道,但知道黄芪埃
这玩意因为需求量大,以前林场的苗圃还准备开辟了一个药田,想研究下人工种植。
结果呢,东西是可以种出来,但是药效完全赶不上。
最后只能卖个白菜价。
苗圃也不了了之了。
野生的黄芪和人工种植的黄芪,不仅是外表和色泽的差距,味道上也差距非常大。
而且据说药草这玩意,有时候重要的不仅仅是药草本身,而是看它生长在什么地方。
不同地方长出来的药草,微量元素也是不同的。
有的地方药效就好,有的地方就完全没法用。
所以,不同于其他行业一般都会排斥穿衣不好的人,但收购药材的地方可不是。
越是这样衣着的人,越可能带来好东西。
所以……
李牧羊反而受到了冷落。
他转悠了好大会,没什么人理睬他。
大概是因为他现在的衣服穿得比较整齐,不是特别像一个能卖药草的朴实山民吧。
还真是人看衣装。
没办法,他只好主动去打听,但问了几家,竟然发现一家卖红芪的都有。
顿时有点迷惑。
想仔细问问,人家又不愿意多说什么。
直到上了二楼,才在一个戴着老花镜,躺在摇椅上晒太阳,一副姜太公钓鱼,穿着大长褂的老人处才得到解答。
原来,红芪这种东西,收购的性价比太低了。
红芪严格来说,和黄芪是一个科,属于它的变种。
但红芪的生长条件可比黄芪苛刻多了,太干不行,湿度太高也不行。
天不能太冷,但一热呢,又直接会停止生长。
红芪生长的地方,一般人根本不会过去。
药草商做生意,肯定是以量取胜。
红芪还没贵到像虫草这样,可以让人高价收购的地步,量积攒不起来,也就赚不到多少钱。
甘肃本是红芪重要的产地,几乎9成的红芪都产自这里。
但今年春天的温度升高的太快,导致原本正在焕发新叶的红芪大面积受热,停止了生长,根部腐烂严重。
减产十分严重。
原本稳定的渠道也没了,市场上便出现很大的空缺。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也不怕给你说啊,这老十字就没几家收红芪的店铺,也就像我们这种老字号才会顺便收点。”
老头子给李牧羊讲完过程,将老花镜朝鼻梁下面拉了拉,眯着眼睛看着李牧羊。
“今年啊,红芪的数量少,偶尔有拿过来的货,品相也很差,收到手里风险很大,搞不好就会烂在手里,一般人哪敢要呐……
不敢要呐,不敢要~”
“那你们这多少钱收呢?”
“这可不敢乱说,还是要看品相。
最好的品级,一斤十块吧,但这种品相很难有。
一般也就是三五块钱。”
李牧羊笑笑,告别老头离开。
他并没有立刻走出老十字,还是在里面转悠了半天。
来都来了,顺便看看药草的市场也蛮好。
之前就想过,既然是杨子岭那边能长出很多药草,那桃山和那边相近,说不定也可以。
如果能有赚钱的机会,就可以拉上王天孝发展发展药草的事情。
说不定也是另外一个发家致富的途径呢。
靠山吃山嘛。
又转悠了一个多小时,大致对本地产的一些药草价格做了摸底后,看看也快到中午了,便出去在外面吃了碗饸络面,骑车返回。
他没有直接回家,先是来砖瓦厂找米土土。
母亲的事情基本告以段落,剩下的就是慢慢恢复。
虫草的事情也基本结束,他终于可以抽出时间,好好研究研究果园发展的事情。
不能再耽误了。
早桃的花基本已落完,若不赶紧处理,那剩下一半不准备今年嫁接的地又要荒废一年。
这可不行,就算这地现在是免费期吧,但时间不等人。
他还是要想点办法,看看能不能挂一部分果。
月票好像到不了1000了,听说1000张可以抽奖。
我太没用了,哭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