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唐安见刘管家不肯开门,痛骂道:“我喷人?我喷你姥姥的臭鲍鱼,老子的女人都在你府上,你叫老子走哪去?今天你要是不开门,我定要冲进去取你老命,操!开门!”
果然事情败露了,唐安知道了他的女人都关在自己这。难道是抓人的时候被发现了?不应该啊,要是被发现了,下人们能把五个女人抓来?显然抓人的时候唐安是不知道的,至于唐安后来怎么知道的,刘管家表示也很好奇。
刘管家只能揣着明白装傻~逼,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告诉你,普天之下,王法如雷,你可不要兔子急了咬人,要是敢踹门,我上滁州的判官那儿告你,哼,我跟判官交情匪浅,到时候你可没啥善果。”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新婚男女折腾一晚上,愣是插错了地方;上课睡觉,哈喇子流了一地;搬起石头砸了鸟;还有拍马屁拍到了马的幽菊之上。
判官来管这一档子事儿,完全是看在唐安的面子之上,本就无趣的很,何曾想刘府管家说和自己很熟,判官笑了,笑的很贱。
闲来无事,打打别人的脸也很不错。判官久为州官,声音里面带着浓浓的威严:“呵,好大的口气,老夫怎么不认识你这号人?”
后面的衙役也跟着笑。门内的刘管家闹了个大红脸,连下人们都差点没憋住,嗤嗤地笑了起来。
刘管家直播打脸,脸上有点挂不住,对着门外喝道:“你一定不是判官大人,我告诉你,要是冒充官大人,是要被治罪的!”
哈,这下把判官激怒了,在外面乱嚎:“哼,老子不是这滁州判官,谁还能是?啊?还有谁?”
好一句还有谁,唐安突然好怀念后世的电影《功夫》,那一声还有谁,碉堡了!
说着,判官便吩咐衙役们动手砸门,唐安一个人在那踹了半天没开,但是衙役们跟着判官,没少干坏事儿,踹寡妇门,刨绝户坟,这些事情都是常有的,区区一个木门,怎难得住上可九天揽月、下可入海拿鳖的衙役呢?
一群衙役们一哄而上,大门被踹得哐哐震动,眼看门背后的栓子就要断裂,刘管家慌了,这是要硬闯啊。
刘管家仍然不相信判官在外面,只当是唐安这个臭小子吓唬自己,一把年纪了,可不能给他吓尿了。
外面踹门踹得如火如荼,里面也没个消停,刘管家怕唐安进来了招架不住,赶紧让下人去柴房,把唐安的女人,包括丈母娘,一并押上来。
此时,在刘府的柴房,突然被抓到这来,一众妹子还没缓过神。
当诗华和她们一起被关进柴房,她就看到了刘榕芝。刘榕芝被关在这一个多月了,原本富态可掬的脸,已经消瘦了不少,看来刘管家提供的伙食不咋地,可不是么,反正都反了,还有必要对夫人这么尊敬?
诗华箭似地冲了上去,握住刘榕芝干瘪的手腕,眼泪哇的一声下来了,就跟洒落的算盘珠子一样,稀里哗啦的往下掉,哭得好似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