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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身躯一紧,丹凤眼微眯,话语之中透着一股绝对的服从,宫无命听懂了,木桃跟司晨两人,真的要跟他抢师师了!
“哈哈~!”
怒极的宫无命忽的仰天大笑,白色的衣摆猎猎风响,无形的杀气向着木桃跟司晨席卷而去,却是在碰到身无半点功力的若师师之时,便又诡异的转了方向,但饶是如此,若师师也有些受不了的喘不过气来。
这是一种巨大的“势”,它有着绝对的杀伤力,木桃跟司晨尚助能受,但她却是越来越难以忍受了。
听着耳边不住的暴裂声响,看着皇宫门口一些个石制的雕像都慢慢的有了裂缝,若师师骇极的忍着难耐的窒息感,呼呼的喘着粗气,不顾一切的大吼出声。
“停!呼呼……都给我停下!呼呼……否则,我先一头撞死!”
唔!
上天可鉴,她不是真的想撞死,只是想吓唬一下这几个男人罢了!而且,她只是赌,她在赌这几个男人真的都很在乎她,都很宝贝她!
“忽……”
漫天的杀气终于停了下来,若师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果然,她是赌对了的,否则,她不用撞死,羞都羞死了,口不对心的男人,她可不想要。
“哼!”
翻着白眼将宫无命伸出的双手拨到了一边,她暂时不想理这个男人!却是兀自嘀咕着:“丫的!差点要了我的老命啊!”
宫无命脸色赧然的收回双手,三人不禁面面相觑,看着若师师这副暴走的状态,是谁都不敢插话,虽然他们很想知道那“丫的”又是个什么词。
等休息得差不多了,师师终于一个弹跳由地上蹦起来,那手指一个个就挨着个指了过去。
“你,你,还有你!你们好啊!现在是什么情况知道不?人命关天的时候!不想着怎么去找齐星珠救我妈妈,居然还有闲功夫在这里争风吃醋的打架!真是气死我了!我告诉你们,姑奶奶我谁都不嫁了!要嫁,也是你们三个一起嫔给我做男妾,要不,你们直接爱找谁找谁!我懒得理你们!”
跺跺脚留下了这么一段话,若师师扭头就走,她真是恨死了,这该死的宫无命,差点连她都给秒杀了,难道不晓得她半点功力没有吗?即使她有着星珠,那又怎么样?真是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的心疼人,虽然她不太算得上什么香啊玉的,但至少也是个女人吧?
“呃!师师,你现在去哪里啊?”
愣了一下,木桃抢先追了上去。
相对于一向不善言词不会逗女人开心的宫无命来说,木桃在这方面可是行家老手,见此难得的机会,他不好好利用还真是浪费了。
“去哪里?去庆王府!”
忽的停下脚步,狠狠的掠下这么一句话,若师师再度头也不回的猛往前走,真是太可恶了,第一个开口问她的人居然不是宫无命!
“可是……”
“闭嘴!”
愕然的张着嘴巴,木桃真是不知道自己又哪儿得罪了佳人,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心下是特别的委屈,他只是想告诉她,路走错了啦,庆王府不在那个方位的。
“若儿!”
就在这时,宫无命突的一声惊呼,身形似电般窜出,但终归是晚了一步。
神情微愣的若师师在听到这声吼时,扭身看去,只看到满脸焦急的宫无命正在飞也似的向她扑来,却是恍然不知她的身后已是站了一个淡淡的人影。
戒备森严的庆王府地牢中,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在这十平方多米的地牢中,只有墙壁上的一个缝隙中插着一把将近熄灭的火把,四角的几根零落的铁链幽幽的闪着寒光,没有了铁笼的禁锢却更显得阴森恐怖。
若师师不由苦笑,这庆王府还真是穷啊,穷得连个地牢都舍不得给他们换上一换。这个牢中除了没有饿狗以外,分明就是上次她被囚的地方,只不过这次多了三个“绝佳好男人”陪着她!
等那地牢的门无情的关上的时候,若师师也挫败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下,有气无力的低语道。
“喂!我说你们三个,我被若威逮到了,你们应该想办法救我才是,怎么傻不拉叽的也一块跟着进来了?以你们的本事,如果联手要跑路,再加上我拖着点若威,怎么也是能跑出去的吧?”
木桃闻言尴尬的摸了摸脑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宫无命,无奈的开口道:“若儿啊,这个破地方谁想来?只是你那个爹……呃!不是,那个若威,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没办法啊!”
“谁许你叫若儿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