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钰寒定睛一看发现是昨天那群人,但穿着与昨日极为不同:飞鱼服!锦衣卫!
许钰寒立刻清醒赶忙陪笑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劳烦锦衣卫大人大驾光临寒舍啊。”
带头那人不用想肯定是当今皇上最器重的锦衣卫经历言邢!
言邢手里把玩着一个瓷器抬眼看着许钰寒道:“许老板,你这好像……都是赝品啊?”
许钰寒背后吓出一身冷汗,急忙解释:“不是啊,怎么会呢?您看这,这南宋出土的瓷器,这光泽您给看看,这假一赔十啊!”
言邢笑到:“那么我想问问你,上头已经严令百姓私自盗取古墓,这真瓷器……还是南宋的,你上哪来的?”
许钰寒一时说不出来话:“这这好解释啊,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
“朋友?”
许钰寒点了点头,说谎不打草稿的说:“真的是我一个朋友,不过他现在不在中原了。”
言邢站起身来:“那言某也不跟老板兜圈子了,人呢?”
“人?什么人?”许钰寒一时没想起来,结果脑子一根筋一蹦又想起来了,脱口而出:“哦你说那个胡人……”
她急忙闭嘴心里痛哭流涕:大弟你别怪姐姐,反正我收留你一晚你也没给钱,就当我们不认识吧!
言邢手抬起一挥,身后一群人冲到内院急忙搜寻,而这边言邢微笑着说:“许老板别担心一会儿你也跟我们一趟回去。”
许钰寒转过头看着言邢一脸不可置信:“为什么?大人!我发誓我这辈子没干过亏心事啊大人,怎么就要抓我了呢?……”边说边心里骂到:假面狐狸!
言邢还是微笑着:“其一,这店做的生意不当不允,其二,私藏罪人不允。”
许钰寒无话可说只能盯着言邢那张好看的如刀刻出的脸,心里乱如麻,就好像刻出言邢那张脸的刀子现在刻在她心里那样难受:你官大,了不起啊!
一人从内院跑出对言邢说道:“没人”
“……”
许钰寒不可置信,连忙跑到西院的房间里翻找半天,果然人已经不见了!
“许老板,就算这人不在了,您这店恐怕...”
“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大人!”
言邢面无表情的领着许钰寒上了车,车内只有他们二人,空气间弥漫着尴尬,言邢盯着许钰寒看了半晌突然开口:“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身上这么香……”
许钰寒背后一凉结结巴巴的回答:“哦...哦这个是店里的香薰,长待着……应该就有了。”
言邢盯着她又看了一会:“嗯。”
车内气氛一度尴尬,两人相顾无言,其实要说许钰寒的罪名,也不过就是开了个黑店,他又不曾倒斗,要罚也是打几个大板就放走了。所以许钰寒也不是很害怕
很快马车停步,又被言邢拎着下车,她抬眼一看衙门到了,许钰寒心里暗喜:幸好不是诏狱。
之前一直跟在言邢后面的那人看到许钰寒满脸的侥幸说:“放心,如若查出来点什么,不仅小店封了,还是要把你带去京城的诏狱慢慢审”
许钰寒瞪了一眼那人:“你们锦衣卫就这么闲吗?这事儿都管?”刚出口就肠子都悔青了,言邢脸色铁青的看着许钰寒,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许钰寒也不能不动,被后面那人压着肩膀给抵了进去,他不服气的一扭一扭着,表情甚是不开心,仿佛马上就上断头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