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始施针了,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将眼睛闭上。”金太忠伸手抓起一直牛蚂蝗,放到了井上太翔的腿上,井上太翔大叫了一声,却是没敢乱动。
那牛蚂蝗见到血液,立马开始做起了伸展运动。
这家伙倒是耿直,老老实实的围绕井上太翔的小腿缠绕了两周半后,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吸血。
金太忠嘴角扬起笑容。
又拿起一只水蛭。
可是,这条水蛭刚放到井上太翔的腿上之,之前那牛蚂蝗蹦跶了两下,便直挺挺的从井上太翔的腿上掉了下来。
第二只水蛭在井上太翔的腿上爬了几秒后,也直挺挺的掉了下来。
“这……”井上太翔脸色一白,他虽然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可他还是不太愿意相信。
“毒素太强。”金太忠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他拿出一罐食盐,撒在了盆中,很快,盆里的水蛭便飞快的死去。
“金神医,你看现在怎么办。”井上太翔焦急的问道。
他虽然口中这么客气,心里却是早就骂开了。
八嘎,什么鬼第一,有个鸟用啊,弄了几条蚂蝗在这蹦跶了两下就什么脸都丢光了,待会儿要是治不好我的腿,我要你也陪我一起坐轮椅!
金太忠不知道井上太翔心里这么咒骂着自己,不过,他此刻心里也有点慌,本来他还以为可以用蜞针来故作神奇,一步步把自己包赚成世外高人,可惜,计划刚刚施行就夭折,让他一下子有点难以适应。
蜞针不凑效,那应该用什么方法呢?
首先,得放出毒血,其次,得消肿散毒,再次,要让新肉重生,这说起来简单,但要同时做到,难,难上加难。
否则,善用抗生素之类的西医面对肿胀腐烂时,为何总是喜欢一切了之。
就拿痈肿来做例子,比如左边大腿侧生了个痈,西医的方法是用刀切开,然后用针筒将立面的脓液吸出,再塞药棉条防止封口,方便持续一周的药物更换。
本来这个痈肿便到此结束。
可是,脓液是会感染的,可能这边好了,那边因为躺在床上,双腿叉得不够开,脓液碰到了另外一条腿的内侧,那被脓液感染的地方会冒出新的痈出来。
同理,井上太翔的腿也是这样,大部分肌肉已经腐烂,不少地方已经开始化脓,这要是不及时切除,伤及到骨髓,那边会向上攀升,伤及到脊椎,导致神经中毒或者是被毒素侵入五脏六腑,到时候,井上太翔只有死路一条。
人们在这种情况下寄望于中医的缘由便是,中医博大精深,或许会有民间土方,或者是神医良药,能够让机体自己散发无限潜力,驱走毒素,活血生肌。
就像是一条病狗躺在了雪地里,毒素和腐肉相当于盖在病狗身上的大雪,人工帮忙清理,始终会有些雪粒藏在其毛发之中,而这病狗身体康复,自己爬起来抖抖身体,便能将毛发中的雪也抖个干净。
然而,大多数情况下,中医并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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