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吧?”梁心语又问:“这个和唑吡坦有什么关系?”
陆子赫听她说到这个医学名词,眉梢微微一扬,解释道:“萧总有代谢困难症,唑吡坦在他体内停留的时间会比正常人多出好几倍,而唑吡坦一旦通过血液进入他的心肺部,萧总本来就脆弱的心肺血管就会麻痹,继而引发肺动脉高压。”
梁心语略有所悟地点头,“现在不是很多药都可以控制代谢吗?心肺血管也应该有再造手术,为什么不继续治疗?”
陆子赫道:“代谢方面确实有药物,但是我几乎不给萧总吃,这种药物对胃和肝脏伤害都太大,长期食用是病上加病,至于血管再造术,我说过,萧总有先心病,手术危险性非常大。”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控制,无法积极主动治疗。”梁心语听懂了后,便总结道。
陆子赫点头,沉默不语。
梁心语靠在床头,很久后才又开口道:“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现在连他都不信任我,你不怕我利用这点害他么?”
萧玦的这病全世界除了萧玦本人,只有陆子赫和苏叶知道。现在,又有了第三个人。
为什么要把萧玦的死穴告诉这个女人?
因为陆子赫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本身已经是萧玦的死穴。
即便萧玦现在还不承认这一点。
陆子赫研判地看她,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没猜错,现在、未来,你都很可能成为萧总最亲近的人,他今后随时可能发病,我希望你至少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要到时候手忙脚乱。再有,我相信我的眼睛,梁小姐,你绝对不会做出伤害萧总的事情。”
梁心语失笑,她很想告诉陆子赫,他的两点都猜错了。
她不可能一直留在萧玦旁边,她,也注定要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晚上七点许。
环球大厦81层休息室。
萧玦叠腿深坐沙发内,目光稳稳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梁越宁有些坐立不安,眼眸里慢慢都是思量。他几次抬眼看萧玦,对方却都没有说话的意思。
一个小时前,他被苏叶拦在梁氏公司门外,一句萧总要见他,就把他半请半强迫地带到了这里。
从几天前宴会开始,梁越宁就看出了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对自己非常看不顺眼,如今被他直接带到g。r,更是有种如临深渊的感觉。
“萧总,不知道今天叫我过来,是什么事情?”梁越宁实在忍不住了,率先开口试探道。
萧玦双手抱胸,沉声开口道;“苏叶,把东西拿出来。”
苏叶应声,将一沓文件扔在梁越宁面前。
梁越宁皱眉,拿起那文件,翻开一看,一张老脸瞬间僵祝
萧玦道:“梁先生如此作为,你父亲梁博远地下有知,恐怕是要死不瞑目了。”
梁越宁的手控制不住地一颤,那文件掉到地上,他站起身,话语仓促地低声道:“萧总,梁家素来和g。r没有交集,为什么要这样——”
“我怎么样了?”萧玦截住了他的话,“今天上午九点,你拿着这份有你二女儿签名的转让书,去了你父亲身前名下的几处公司,说是你二女儿已经将这些财产无条件转到你名下。这件事情,没有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