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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暖和的很。来得实在及时。”
对于接受绝心的东西,晚晴可是一点不觉不好意思,哪怕明知道这件披风应该很贵重。她也觉得理所当然。
实在是,拿绝心的东西,已经成了自然。
晚晴继续向萧府的方向而去,可只走了几步,她却猛的停了下来。皱着眉,若有所思。
“呃,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主动把东西送出来……”细细一想,还真是。
向来,都是他有什么好东西被她无意发现,然后想尽办法的弄过来。
因为,她一直相信,那是绝心故意的想要帮衬一下萧家。否则,他大可将所有好东西都藏起来。
这么多年,晚晴并没有去察探决心住在哪里,与她分手后的行踪。
到底是什么意思?(二)
到底是什么意思?(二)
只要他愿意,她可以一点好处也捞不到。可这么多年,他身上总是带着一些她会心动的东西,包括金银。
可是,主动的,在她还没有开口,甚至没发现之前,便将东西送出来……这还真是第一次。
这个绝心突然送东西给她干么?
“怪怪的。”晚晴再次嘀咕着。
不过,摸摸身上的不知名的毛皮披风,不只身上,连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
其实,这个绝心除了有些别扭,有些死不悔改,有些死要面子……其实还是非常不错的。
虽然之前对萧家的一切实在太狠了些。
可现在看来,其实那也不可不谓是一个好办法。至少现在看来,过程很让人痛苦。可结局还不错。
萧家并没有真正的一败涂地,可是,萧统文和红云两人现在每日里只要养养花,逗逗鸟,为一些柴米油盐烦烦心。
萧统文不用整日往外跑,有大把的时间留在家里陪妻女。虽然物质生活与以前相比差了些。可两人恩恩爱爱,比以前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老太爷现在整天不是出去找个寺庙,吃素念佛,便是在自己院子里,与小丫环,不,现在已经是大丫环末末,一起下下棋,作作画。
再不见他暴躁打人。
说起来,那个叫末末的丫环到是功不可没。
只是可怜一个老太太,早早的去了。算是唯一的缺撼。
三房虽然算是家破人亡。可现在想来,当年就算没有这件事,以萧统财的所作所为,以邬美兮的所作为所,家破人亡,也是早晚的事。
而且,到那个时候,只怕并不比现在的结果更好。
所以,对于当年的那些变故,晚晴早已不再怪任何人。
事实上是,除了一开始她对幕后的人有些不满,有些痛恨之外,后来她也想明白了。
那个人就算是针对萧家作任何事,她也是没有立场去怪罪他。
有因必有果,万事皆有缘头。如今的果,必定是当年的因所造成的。至于是什么因,承受这一切的人,自该懂得。
到底是什么意思?(三)
到底是什么意思?(三)
最主要的是,虽然她也承受了这一切,可是,她同样的也得了萧家的照拂,红云的救命之恩,养育之恩。
得其恩情,在危难之时,自然也要承受其罪。
所以,她不怨了。
但是,这么多年,她仍是不明白这个绝心。
相处的时间越久,越是看不懂这个人。
“难道他是为了贿赂我,让我对琴儿好一些?”晚晴皱眉猜测。
可是,他应该不知道,她早就识破他的身份了吧!
那他为什么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不懂,实在是猜不透,尤其是想到他之前那眼神,更是让她云里雾里,彻底迷糊了。
回到萧家,众人早已用过晚膳,该休息的也都早已休息。
晚晴回到自己的院子,还没坐下来,洛英便到了。
“今儿怎么这么晚?”话刚说完,人已凑到晚晴身边,伸手便撩起她身上的披风。
一脸的惊讶,“咦?”
“怎么了?”
“这是雪狐的皮毛所制?”
洛英的脸上也有些不确定,只见她用手轻轻的搓了又搓,甚至还拿到鼻尖闻了闻。
“不知道。”
“你不知道?”
“不知道,别人送的。”晚晴将披风解下,直接塞进洛英的怀里,让她慢慢研究。
“谁送你的。”洛英却对披风失了兴趣,反而对晚晴话里的送衣人好奇起来。
那脸上的兴奋,就像是她谈成第一笔生意时的兴奋。
“一个朋友。你不认识。”
晚晴将绝心送的梭鸭皮拿出来。叫来小秋,“烫壶热酒,再弄两个小菜。”
说完又看向洛英,“既然让你赶上了,就一起喝点吧。”
洛英白了她一眼,“要是让大伯母知道你饮酒,又要责骂你了。”
“那就不让她知道喽。”晚晴并不好酒,只是,这样的天气实在太冷。喝一点暖暖身子。而且,今天不用出去做生意,喝一点好酣睡。
“你哪个朋友,是做什么的?姓甚名谁?家中还有什么人……”洛英将披风小心叠好,放到晚晴的床榻上,坐回晚晴的对面,才又再问。
到底是什么意思?(四)
到底是什么意思?(四)
晚晴偷偷呻吟一声,她怎么还记着这茬。
“天啊,大姐,你才十九岁,不是九十岁,怎么这么啰嗦……”
洛英不客气的瞪了她一眼,“好啊,你不说也无妨,回头我跟大伯母说说去。让她来问你。”
晚晴直接翻了个白眼睛,非常无力的瞪着洛英。
“说了你也不认识啊!”
“没关系,多说说,自然就认识了。”
洛英立刻笑着接口。
晚晴眨眨眼,显得非常无奈,“他叫绝心,至于做什么的?嗯,我知道的,他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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