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南部,鹤隐书院,步成昂首挺胸地往里走,进了那个略显破烂的木门,里面倒还算可以,反正他是这么觉得的。
草屋几间,木屋亦几间,溪边有凉亭,篱笆围小院。
要不是前面挂的那个书院牌匾提醒着步成,他还以为这只是个普通乡村来着。
路过的几个儒家学子看到了这个不速之客,板着脸就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穿着白色儒衫,手中捧着一捆厚厚的竹简,脚踩布鞋的青年比较醒目,实在是长相怪异了点。
步成对此很是无语,这青年人的皮相说实话,那是相当的堪忧。
他左眼小,右眼大,这也就罢了,步成最受不了的是他那张大的出奇的嘴,板着脸,给人的感觉还是那么的奇怪,尤其是那嘴唇,上下两个嘴唇加一起,都快赶上前世的《新华汉语字典》的厚度了,这也太香肠嘴了……
其身旁还站着一个穿着黄色儒衫的青年,这位面貌倒是正常,唯一让步成汗颜的是,这位仁兄可真是头角峥嵘啊,只见其头顶往外股出了包,堪称实际意义上的“头角峥嵘”之辈……
另外一个身穿蓝色儒衫的少年明显还小,十七八岁的样子,倒是长得面容清秀,五官端正,跟在白衣与黄衣身后,似是犯了什么错正在被教育的样子。耷拉着脑袋,就跟前世考试不及格的步成,那个斗败了的公鸡样儿,让步成想起了他的童年。
他们倒也客气,没有打发步成这个不速之客走人,白衣青年和善地问道:“不知兄台打何处而来啊?”带着笑,双手相交于胸前,对着步成作揖。
步成赶忙学着样子反敬,心里暗想:我去,古代的儒家学子都是这么一群酸书生么?怪不得前世看到的电视剧,电影里对书生的贬义词用的最多的就是酸了。
要是灵慧和尚在这,那绝对得笑出猪叫声,哦哦哦,步兄弟,你也知道酸啊,之前我都喊你步兄弟了,你还喊老子兄长,你知道老子有多膈应么?恩?
“兄台也是儒家人?”黄衣青年顶着头角峥嵘的脑壳儿问道。
步成那是看着他就心慌啊,赶忙回道:“还不是呢,我从南阳城而来,想在这修儒家体系……”
步成还没说完,那位蓝衣少年听闻一扫之前那副惨样,“嘻嘻嘻”地笑了起来。
步成很是好奇地望了过去,只见这小子蹦跶着,大咧咧的笑着:“欧欧欧,以后我就不是小师弟了,我要变成六师兄了,欧欧!”
白衣与黄衣二人很是汗颜,又给步成作揖道:“这位兄台莫要见外,小师弟不是有意冒犯……”
“没事。”步成倒是大度,但他又总感觉很是怪异,想着以后要管一个比自己小了起码十岁的毛头小子叫师兄,总感觉有些奇怪的感觉。
“兄台需要引路么?”白衣与黄衣二人示意。
“那便多谢了。”步成作揖谢过,唉,入乡随俗吧,都这么酸,他不酸反而没法融入这个群体,不是么?
四人就这么走着,而也就是此时,步成才发觉到那个蓝衣少年的不对劲。
之前,步成心里还想着,总算还有个少年看起来还有几分人样,然而当他们走在步成身前引路时,步成才看到,一条粗大蓬松的尾巴在蓝衣少年的身后摇呀摇,紫光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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