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收押!”
台上,红袍加身的县太爷挺着个足以装下一个茶几的大肚子再一次拍下了醒目,几名衙役就上来,直接给步成套上了手铐,脚链。
冰冷的手铐就在步成愣神的时候冷不丁的直接给拷上了,步成直到手脚都被带上了铁链这才从无尽的歪歪中转醒,抬头正巧看到了几位衙役那玩味的眼神,以及略带挑衅的动作。他们讥笑着,骂骂咧咧地就把步成往牢房里带。
“我靠!”
步成一看,不妙啊,真要是不明不白的进了牢,身上也没有半分银子,这要想出来,真个儿得等到两个月以后了,他可不想自己这趟穿越,刚到这个类似古代的世界,就先在牢房里过上一个月,吃上一个月的牢饭,再与牢房三剑客共枕而眠啊!+
这里提一下啥是牢房三剑客哈,就是老鼠,蟑螂,蜈蚣。当然你要是把蝼蛄,鼠妇等喜阴暗潮湿环境的各类节肢类爬虫也都算上,那各大监牢都能算是个阴潮生物的博物馆了。
步成一个激灵,要死要死,真跟这么些个牢房兄弟们同床共枕,这没病也得生出病来,难不成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没逞一次英雄,还没有拯救世界,就得在这黑洞洞的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屈辱的嗝屁了么?还得再背上个白嫖的骂名,想到这,步成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衙役们可不知道,这带着脚链手铐的准犯人心里还那么多心理活动,几人连踹带打的,直接把步成半拉半拖的带入了牢房。
牢房与公堂相距不远,穿过个走廊就到了,那是一个看上去不是很结实的大房,按步成的眼光来看,那就是个木头与石砖做的大车间,打开门口的锁,与几位当差的衙役点头致意,步成就被带了进去。
“哟,这是新来的?犯了什么事啊?”
一位狱卒走上前来,与送步成来的几位衙役攀谈,同在一个屋檐下,彼此都熟得很,不一会就勾肩搭背地商量起下班后的夜间生活。他身后的一位狱卒则提笔在一本册子上勾画,像是在给步成进行登记。
“姓名?”
“步成。”步成有气无力的答道。
“籍贯?”
“啥?”步成一脸迷惑,我特么一个穿越来的人,你问我籍贯?
那名狱卒明显没什么好心情,可能是因为另一人在身边嘻嘻哈哈,自己却单独在这干活,态度本就不好,见步成一脸迷惑,强忍着脾气,再次冷冰冰的问了句:“籍贯?”
呃……步成实在不知道说啥好,这特么刚穿越过来,他哪知道自个儿哪里人啊,赶忙在脑壳里搜索关于自己这新得的便宜肉身的出厂标签。
“哦哦哦”步边找,嘴里还不住地哦哦着,给自己拖时间。
那狱卒没好气的直接给了他一脚,“连自己籍贯都不知道么?磨磨唧唧的什么玩意?”
步成咬了咬牙,心里憋着气,他大爷的,都给老子等着,一群狗官!
终于,在那一团乱糟糟的记忆里,他找到了这具肉身的出厂标签,恩,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个京城人士。
“京州,京州人士。”
“哦~”狱卒语气越加阴阳怪气了起来,“我说呢,都进牢了,问你籍贯还在这卖关子,原来是打京城来的富家子弟啊,小爷这两脚还踹了个京城贵公子呢~”
说话间,又是几脚,直踹得步成龇牙咧嘴。
人就是如此,自己在底层,就仇富,仇权,有点机会就可命的占便宜,感觉这样就能让自己那卑微的内心感到极大地快意,宽慰自身那扭曲的内心。
那狱卒踹够了,再次提起笔,问道;“所犯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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