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余倾也陷入了回忆。
“家里出现变故后,我的性格变得很糟糕。当然,也因为我真的不喜欢魏阿姨她们,我对心莲也很坏。再加上,每次你一出现,心莲就可怜巴巴的,你就偏袒她,我心中就更不舒服了,于是我就整她,然后你就帮他,我们之间的隔阂就这样越来越深了。”孙香衣重重呼出一口气,说道:“我说出来,舒服多了。余倾哥哥,不管怎么样,我真心祝福你,希望你获得幸福。”孙香衣一脸诚恳地看向余倾,心里一直默念:“不要接受祝福啊,不要说谢谢啊,不要一脸幸福啊,余倾,我这是在以退为进,你千万不要当真啊!”
余倾的脸上闪现出淡淡的不悦,轻声说:“香衣,委屈你了。这些年,我一直觉得不对劲,直到最近才想明白,这一路下来,最吃亏的,不是心莲,而是你。”
余倾是原主心中的一道疤,他的这一番话,触动了原主的情感,孙香衣一下子就留下了眼泪。
余倾继续说道:“香衣,过去,你吃亏在你的脾气上。要是你稍微示弱一下,就不会被心莲钻空子了。”他呼出一口浊气,说道:“其实还是怪我,以前被心莲蒙蔽了,她总是恰好地让我撞见你打她骂她的时候,我阻止你,一方面确实是偏袒她,因为她看起来很弱小,另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你本性不坏,我怕你不好好控制脾气走歪了路。”
多年的误会终于冰释,原主的情绪如潮水一般涌上来,孙香衣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她问道:“你为什么要和魏心莲订婚。”
余倾递来一张纸巾,说:“她很会讨奶奶的欢心,爸爸妈妈也放松了对她的警惕,上个月,雨太大,家里留她休息,她爬了我的床,我问心无愧,可是,她早就计算好了,把自己的内衣收在我的衣橱里,我百口莫辩。魏心莲又哭又闹,一会儿要去山上做尼姑,一会儿要去跳楼,我被家里逼得没办法。”
“你要吃这个闷亏吗?”
余倾的眼底闪过一丝冰冷,声音也变得没有温度,说道:“我会吃闷亏吗?她敢嫁,我就敢娶。”
孙香衣对系统吐槽:“余倾身上突如其来的反派气息是怎么回事?”
系统八卦地说:“余倾这小子深不可测,原主对他只是一知半解,你不要被蒙蔽了,他刚才说的,信三分。”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魏心莲焦急而又大声地说:“余倾哥哥,你在里面吗?一
小时前,妈妈说看到香衣姐姐叫你进房间了……”
其间还夹杂其他人说闲话的声音,孙香衣不用想也知道,魏心莲看热闹不嫌事大,特意找来了一批人,想要给孙香衣扣上“抢妹妹未婚夫的帽子”。
孙香衣心说:“来得正好!姑娘我等的就是你!”
余倾给孙香衣递了一杯水,低声说:“你待会儿不要冲动,我来解释。我不会让她毁坏你的名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