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一齐把目光投过去了。
魏萍反而支支吾吾地说:“就是余倾这孩子和我们家心莲……”
“怎么了?”孙父冷淡地问道。
“妈,羞死人啦。”魏心莲害羞得低下了头。
“就是余倾这周末要和魏心莲订婚了。”魏萍话音刚落,齐刷刷六道目光射向了孙香衣。
正埋头苦干大口吃螃蟹的孙香衣疑惑地抬头:“心莲订婚,你们看我干嘛?要我点头答应吗?”
孙父不满地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魏萍还没张口狡辩,魏心莲便凑过去,泛着泪光,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余倾哥哥也只是昨天跟我表示的这个意思。”
魏心莲见到孙父低头沉思,没有表态,先发制人地说:“我跟余倾哥哥说我还要考虑一下。如果香衣姐姐心里不痛快,或者不高兴的话,我再打电话跟余倾哥哥说不行就是了……只不过……”魏心莲巧妙一顿,暗含威胁意味地说:“那天余倾哥哥的奶奶也在,见我没有马上答应,就迁怒香衣姐姐。我怕我再拒绝,会加深余家对香衣姐姐的误会。”
孙香衣心中天雷滚滚,呐喊着:“还加深对我的误会!我看,就是你这个小混蛋在背后搬弄是非,信口雌黄,败坏了我的名声。”
孙父见孙香衣一声不吭,小心翼翼地说:“香衣,既然余倾那小子有了那份心,也就不值得你稀罕了。随他们闹去吧。你看,要不要爸爸出钱,给你报个旅游团,去日本散散心怎么样?”
魏心莲听到孙父这样说,知道八字已有一撇,却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姐姐姐姐,你放心,我都听你的。如果你不喜欢我和余倾哥哥在一起,我就永远不理他。不管余倾哥哥给我打多少电话,发多少消息,怎么求我,我都当做没看到。”
孙香衣只当做听不懂魏心莲的言下之意,淡淡地说:“妹妹,你不要这么害怕姐姐,姐姐爱——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害——你呢?”。
一直不说哈的系统发话了:“香衣大大?”
孙香衣一脸警惕:“干嘛?”
系统笑得贼兮兮的,说道:“香衣大大,你去找你父亲要你母亲留下的首饰盒,快,不
要问为什么?”
孙香衣马上叫住起身要离开的孙父,说道:“爸爸!”
“怎么了?”孙母去世后,孙父已经很多年没有和女儿这样对话,因此心情特别激动。
“听到心莲妹妹都快订婚了,我忽然想起来我也算大姑娘了,我想要接管母亲的首饰盒。”
孙父想起亡妻,眼睛有些湿润,打量一眼孙香衣,说道:“也是,你大了,需要一些首饰。魏萍啊,你把首饰盒的钥匙交给心莲吧。”
魏萍多年来一直觊觎孙母留下的名贵首饰盒,好不容易以“打扫首饰盒”的名义获得了钥匙,怎么愿意拱手相让呢?她还计划着,趁着女儿心莲订婚的时候,偷偷摸摸塞一些给她。
魏萍心里恨骂着:“小娘皮,上次下手太轻,留下你一条贱命,真是害死我了!”嘴上推托着:“首饰盒太贵重了,香衣终究是小女孩,玩心重,弄丢了一两件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