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夏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非是要跟他对着来,不屑地冷哼,“教我?仗着自己有武器,就个劲儿地欺负人,我要是个男人,一样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听了她的豪言壮语,白夜酝酿在眸间的阴霾瞬间消散,嘴角也浅浅地抿起了,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本尊用什么武器欺负人了?言儿,可要说清楚了,本尊可不喜被冤枉。”
言夏瞟了一眼某男的身子,高傲地冷切了一声。
被她这么露骨地一看,白夜觉得腰下一紧,浑身的血开始躁动,朝她靠了过去。
可谁知被言夏识破了心思,她瞬间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全副武装。
“我告诉你,别想再碰我。”她像只遇见了老虎的小绵羊,真怕自己被他一口吞了。
白夜哪里肯听她说话,伸手把她拽过来,强行剥掉锦被,往怀里一塞。
“陪本尊睡会儿。”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言夏也不想打扰他,安静地让他抱着,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他那么帮她,她也不是白眼狼,知道感恩。
有白夜在身边,她倒也觉得安心,不知不觉就睡了,可也没睡多久,就被吵醒了。
门外不断有人敲门,饶人清梦。
言夏不愿睁开眼睛,用胳膊肘扛了白夜的心口,嘟囔一句:“师父,有人找你。”
白夜拧着眉,凤眸氤氲着淡淡的躁烦,坐起了身子
在榻前坐了片刻,看着身边的人睡熟,方才离去。
“什么事?”他质问敲门的侍女。
“尊上,夫人她……她醉了,失足跌落进了湖里。”侍女着急,将殿里的情况告知白夜。
白夜只是听了,没太多的反应,“找医仙过来,替菱儿诊治。”
他下了命令后,侍女仍是矗在原地不动。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白夜蹙眉,没什么耐心。
侍女稍微犹豫,小声地回答:“尊上,您不要被一只狐狸精迷惑了信纸,您该去看看夫人,她受了风寒,状况不太好。”
白夜一脸不悦,冷着眸子,“本尊什么时候轮到被个下人指指点点?倘若再让本尊听到有任何诋毁言儿的言语,自断筋脉!”
那侍女怯乏,低头躬身,不敢再说话。
白夜拂袖,转身重新回到卧房里。
进门的时候,言夏已经醒了,坐在榻上。
“怎么不睡了?”白夜走了过去,方才他掩门时,她睡得正香,现在看起来十分地清醒。
“你怎么这么绝情?”言夏不解,他对香菱未免太狠了点,不管怎么说都是妻。
“有吗。”白夜不以为意地应着。
“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绝情?”她想知道个答案。
“因为本尊生生世世都只想爱你一人,只想宠你一人。”他认真了,大手覆在她的脸蛋上,瞳子里映着她的模样。
一阵莫名的情愫从心头涌起,她悸动了。
“少贫嘴!我跟你不熟!”言夏撇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他那双凤眸,像是有魔力,让人一看就深陷其中,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