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鸢,你!”林文轩的脸更黑了,杀气腾腾地盯着言夏,似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有林沚夜坐镇,言夏的胆子肥了不少,继续挑事,“我家王爷可是正直的人,你可不能打他的主意,否则我会生气的。”
林文轩一掌拍了桌子,噌地站了起来,拳头攥得紧,似乎随时都要朝着言夏挥过去。
“鸢儿妹妹说笑了,不过是意外罢了。”苏若烟及时出口,林文轩那暴脾气也收敛住了,又缓缓地做了下来。
言夏无趣地蹦出两个字是吗,立马就收回胳膊,侧身靠在林沚夜的肩头。
“三王爷,请。”苏若烟温婉,把酒杯送到林沚夜面前。
林沚夜没接,冷着一张脸,看不出情绪。
“烟儿,莫管,随他喝不喝。”林文轩看不下去自己的女人吃瘪,从苏若烟的手中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苏若烟缩回手,仍旧是坐姿优雅,笑意满面。跟言夏的懒洋洋,形成鲜明的对比。
气氛十分糟糕,不算太宽敞的船舱里萦绕着杀气。
【宿主,你再不出手,船到划到岸了。】
言夏也心急,可苦于没有可以拉进他们两兄弟感情的法子,一撇头望见苏若烟矜持高贵地端坐着,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阿夜,我问你,我跟苏姑娘谁更好看?”她突然问了一句,打破了静谧。
林沚夜伸出手臂环在她腰间,小丫头千万种风姿,撒娇的时候更是娇气,毫不犹豫地开口:“自然是鸢儿更好看。”
林文轩一听,不乐意了,讥讽道:“野鸡跟凤凰怎么有可比性,矫揉造作,令人厌恶。”
苏若烟浅浅地笑着,暗自伸手拉了林文轩的衣角。
平白无故地被人骂野鸡,是可忍孰不可忍,言夏一时没控制好嘴,就说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林文轩利索地反驳,“巧了,跟你家王爷一母所生。”
“啪”桌子剧烈地颤了,酒杯翻到,酒液散了。
林沚夜怒气重,让周围的空气跟着凝固了。
“耍什么脾气,不如傻的时候有人情味。”林文轩冷言,拿起酒杯继续自斟自饮。
林沚夜起身就要往外走。
言夏跟着起来,船猛然一晃,没站稳撞上了船舱,摔倒了,站不起来了。
林沚夜紧张,俯身替她检查,“鸢儿,哪里疼。”
言夏龇牙咧嘴地喊疼,脚踝扭到了,不敢动弹。
林沚夜脱了她的长袜,脚踝已经肿起来了,只能轻轻地揉着,生怕伤到骨头。
“鸢儿,慢慢地动一下。”林沚夜耐心地指挥。
言夏可怜巴巴地缩着脚趾,不敢动弹。
“切,不久扭了一下,烟儿受了重伤也没那么矫情。”林文轩看不下去,想起烟儿吃了林沚夜一掌,又被冷鸢挟持,就一肚子的火。
“林文轩,你也算个男人!还强迫她吃毒药!”林沚夜绷着的弦儿断了,随手摘了言夏的发间的簪子,朝着;林文轩刺了过去。
林沚夜的速度极快,即便是林文轩也反应不过来,只能任由那簪子朝着眼睛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