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快速上位,是靠一个女人的扶持。
丝毫没有提及顾明宇会功夫。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顾明宇并不会功夫,只不过是力道大于常人罢了。
这是练习五禽戏带来的好处,长年累月的练习,不就早就了他刚强的体魄,还练出了强大的力量和敏锐的反应速度,打起架来自然勇猛无比。
剩下的两三名保安一个个傻了眼,他们虽然是练家子,但没有谁能达到这样的力道,一拳把人打飞出去两三米远,而且是同时击打两人。
顾明宇虽然知道自己力量强大,但看到两人飞出那么远他也被吓了一跳,力量似乎又见涨了,比之前更为强悍。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应付这种状况,不需要搬救兵了。
“滚!”顾明宇对着剩下的保安怒吼一声,几人吓得往后只退,那样恐怖的力量,他们自认为不可能是顾明宇的对手。
可是许湘不断向他们递眼色,让他们一起上。
三人不敢忤逆,只能硬着头皮冲过去,“敢在这里打人,你找死!”
三人同时冲了过去,可是顾明宇不退反进,冲过去凌空跃起,在空中一记横扫,砰砰砰,三人脸上被顾明宇的皮鞋踢中,顿时留下一片红肿,下场比之前那两人还惨!
顾明宇转身指着许湘,“马上去把你们的负责人给我找来,若是三分钟之内不来,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许湘吓得浑身一哆嗦,她虽然懂得一点点媚术,但还没见过如此强悍的人。
又惊又怕的离开了办公室。
“什么……”陈少听完许湘的回报后嗖的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做梦也没想到顾明宇身手那么厉害,那几名保安是他们专门花钱从外地某个武校请过来的,平时几乎是无往不利,每个都是以一敌三的好手。
竟然全都落败在了顾明宇手里,陈少惊骇至极。
“那他有没有受伤?”陈少抱有一丝侥幸,希望顾明宇受伤,这样他就可以再派人过去将他拿下,可惜听到许湘说那五人连他衣服都没碰到就被打飞了,陈少面色铁青,心中更是难以平静。
“他还说,让你三分钟之内赶过去,否则后果很严重!”许湘提醒陈少。
陈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下去了,他想看看顾明宇到底想干什么,美色不管用或许还可以用金钱,实在不行,再向上面汇报。
在三分钟期限即将到来的时候,陈少和许湘终于出现在了顾明宇眼前。
“顾副县长,实在不好意思,这是一场误会!”陈少满脸堆笑,走过来向顾明宇解释,“许经理看您如此年轻,还以为是冒充的副县长,所以才导致刚才不愉快,我在这里向你赔罪。”
“这些是医药费,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请顾副县长不要推辞!”陈少直接将一个文件袋递给顾明宇,只扫了一眼顾明宇就看出来,纸袋里至少有十万元现金。
果然是大手笔,一见面什么都没谈就拿出十万块来贿赂,若真要跟他们合作的话,得到的好处恐怕难以估量!
顾明宇冷笑,“你们把当什么人?这点钱就想收买我,这不是在打我的脸么?”
陈少和许湘都愣住了,随即心中暗喜不已,以为顾明宇是嫌钱少,只要对方肯收钱就好办,陈少马上笑着解释,“顾副县长您别误会,这只是医药费,如果您肯帮忙我们处理好污染问题,到时候辛亏费绝不止这么一点。”
顾明宇没有急着翻脸,笑了笑,问道:“你们平时就是这么收买官员的?”
“不是收买,而是合作!”陈少纠正道:“顾县长年轻有为,说不定将来我们能长期合作,只要顾县长你有诚意,甚至让顾县长在短期内步步高升都可以!”
顾明宇有些好奇,他们到底有什么能力敢夸下这样的海口。
“哦?你们还有这本事?不会是夸大其词吧!”顾明宇佯装感兴趣的样子,陈少以为顾明宇心动了,继续透露他们的底牌,“顾县长刚来马庄对我们有所不知,虽然这家工厂不算大,但效益很客观,当然,最重要的这是省里某位公子哥罩着的,他在里面有不少股份!”
这些外界基本上都知道,只是还不清楚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有人说是那位高少,但调查之后发现省里没有姓高的高官,顾明宇也想弄清楚他们的背景,只有这样才好做出针对性的计划。
“省里的公子哥多了去了!”顾明宇故意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淡淡说道:“你们确定他有能力让我高升?”
陈少心中想骂人,你一个小小的副县长知道个屁,省里能被成为公子哥的也就那么几个。
不过表面上陈少还是很谦和的笑了笑,“当然不是一般人,只要顾县长与我们合作,到时候自然会见到那位公子哥!”
“想要合作得看看有没有让我心动的权利!”顾明宇很淡定,没有被对方说服,坚持要先了解化工厂背后的人是谁才肯做出决定。
陈少顿了顿,正色说道:“事关重大,我得向上面请示一下!”
陈少拿出手机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才打电话,向对方请示,顾明宇借机说要出去上厕所,他的听力远胜常人,全力倾听的话,隐隐听到了陈少称呼对方为喻少。
顾明宇脑子飞速转动起来,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江城市副市长喻泰,难道喻少和这个喻泰有关联。
喻泰只是江城市副市长,虽然权利不小,但似乎也没有陈少他们说的那么夸张,顾明宇觉得或许另有其人,他不可能记住省里所有官员的名字,看来回去之后得好好调查一下才行。
顾明宇上完厕所回来后,陈少也很快来到了办公室。
“顾县长,那位少爷暂时不想透露身份,他说只见朋友!”陈少解释道,其实那位少爷说的很难听,说顾明宇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县长根本没必要放在眼里,若是不肯屈服,就想其他办法,用不着刻意去拉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