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任我行又捏碎一人的脑袋,满身血腥只令他更加兴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老夫乃你们的真正教主任我行,你们若死忠东方不败那个叛逆,老夫定斩不饶!”声音中充斥着浑厚的内力,震的人耳膜生疼。
反抗的紫衫武士均是青年,如何认得任我行,只听见上官云朗声道:“任教主在此,你们还敢造次!”
上官云位高权重,众人听他一说,倒也信了。只是东方不败积威已久,任我行武功虽然了得,但谁知道是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都不敢轻易放下武器。
“好!”任我行见众人仍然拼死抵抗,怒不可止地大啸一声,下手更是狠辣,不一会就将大殿内的武士屠了个干干净净。
令狐冲虽觉得任我行出手狠毒了些,但敌我分明,不死不休,一时也无话可说。
任我行狐疑道:“我们刚才这么大动静,怎不见东方不败与吕阳现身?!”出奇必有异。找到个还没完全掉气的武士,任我行一把揪起他道:“说,东方不败与吕阳是否还在山上?!”
那武士自知必死无疑,硬是咬牙不说,任我行怒上心头,右手加重一捏,单手瞬间折断其脖颈。
“该死!”任我行咬牙切齿。自己好不容易上得山来,竟然两个劲敌都不在!
杨莲亭早在刚才任我行等人屠杀之时,溜到了一边,此时见任我行浑身是血,阴森森地狠瞪着自己,赶紧哆哆嗦嗦道:“我知道东方不败在哪里!”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殿外有人大声叫道:“东方兄弟,当真是你派人将我捉拿,要杀我吗?!”这人声音苍老,但内力充沛,一句话说出来,回音从大殿中震得回响,声音透着凄凉,显然威猛气愤之极。
众人皆料想此人是风雷堂堂主童百熊了,只见他大步跨进殿中,声震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语气显然吃惊。又见满地死尸,上官云安然立在一旁,心下恍然,戟指怒目道,“原来是你这个叛徒!”
借着火光,此时众人才看清他样貌。童百熊白发披散,银髯戟张,脸上鲜血已然凝结,神情甚是恐怖。他双手双足都铐在铁考只中,拖着极长的铁链,随着他的牵动,铁链发出铮铮之声。
看他显然方才受过极刑的模样,任盈盈忍不住劝道:“童伯伯,东方不败对你无情无义,忠奸不分,你又何苦再为他卖命?!”
童百熊不领情道:“我与东方教主乃八拜之交,他不过是听信了小人谗言,我童百熊自当规劝于他,怎能像某些人,竟做那墙头草儿!”众人皆知他是在指桑骂槐,暗骂上官云不忠不义。
童百熊虎目一扫,高喝道:“杨莲亭,你这奸邪宵小也在!”他随即瞪圆双眼,俨然一副恨不得将杨莲亭撕成碎片的样子。
“圣姑救我!”杨莲亭眼珠一转,那还知道童百熊的心思,吓得一阵哆嗦,直往任盈盈身后躲闪。
“哼!”任盈盈冷哼一声,任我行、向问天等人面上也尽是鄙夷之色。任盈盈不耐烦道:“你不是说知道东方不败在哪儿吗,快说!”
任我行则是先考虑到了吕阳,这厮狡猾似奸,若与东方不败一伙,怎么还不现身?“上官云,那吕阳在哪里?”
上官云听得任我行提及吕阳 ,正准备说辞,‘必须的先引他去杀东方不败!’
童百熊倒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吕阳、吕阳,定是吕阳那小子在东方兄弟面前捣鬼!”童百熊一直防着吕阳。吕阳颇有能力,童百熊不是不佩服,只是自己忠心东方不败,怎能不替他看住吕阳。吕阳倒也知道他的心思,表面上对自己和和气气,暗地里两人没少交过手,童百熊几次吃瘪都在他手上。
如今听人提到吕阳,童百熊第一反应就是为东方不败脱罪,‘以自己跟东方不败的交情,若非犯了大错,他是绝对不会不念旧情,一定是吕阳在背后捣鬼!’
“吕阳!”童百熊长啸一声,拖着铁链便往吕阳的住所冲去。任我行见状眼神示意其他人跟上。待众人赶到吕阳的院落,只见童百熊已经提起一个是侍从,喝道:“吕阳在哪里?!”
那侍从双足已经被提离地面,脸红脖子粗的,显然已经呼吸不畅就快憋气。“右使~~~~下~~~~下山了!”
吕阳不在山上?!任我行等人一听,心头顿时轻松了不少,原本担心吕阳与东方不败联手,他们打算一一击破,竟然紧要关头,吕阳不在山上。“他什么时候下山的?”
“一个时辰前。”侍从被童百熊扔在地上,哆嗦不止。
“为什么下山?!”任我行眯起眼,危险道。难道吕阳已经发现我们,所以下山调兵去了?
“据说是山下有朋友来了,邀吕右使一聚。”侍从不敢隐瞒的老老实实道。
看他神色也不像说谎的样子,任我行等人先是仔细搜查了一番,确实发现无人。
任我行仰天大笑道:“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吕阳不在,倒是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上官云确以为这是吕阳的迂敌计策,心中不禁暗自佩服:‘右使果然料事如神,知道任我行会先找他,再对付东方不败!’抱拳对任我行道:“教主,不若我们现在就去讨伐东方不败!”
“咦,盈盈,你看着字条!”几人将吕阳的房间翻了个遍,令狐冲在一本佛经中找到了几张字条,与前几日劫到的字条字迹一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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