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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连着长长的尼龙绳,桑切夫和安迪被坠在半空中晃悠着,三魂七魄丢了一半。
桑切夫和安迪也真是硬气,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人还在破口大骂,果然是相当有胆色。
杨迪和车存姿把桑切夫和安迪拉了上来,问他们道:“怎么样,两位现在知道什么叫做自由落体运动了吧,如果不想再体会这种滋味,那就最好我们问你们什么,你们就老老实实回答我什么!”
桑切夫和安迪同时摇头:“你就是把我们两个弄死,也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关于我们组织的秘密!”
“那就再下去想想!”,杨迪和车存姿一人一脚,又把桑切夫和安迪踹了下去,这回绳子放长了一些,从六层坠到三层,尼龙绳没有弹性,整个人连着椅子如同秤砣一般往下掉,也搞不清楚是不是会掉到底摔死,而桑切夫和安迪面色丝毫不变,果然是两条硬汉。
过了一会,桑切夫和安迪又被拉了上来。
“怎么样,你们现在还嘴硬不?”,车存姿问道。
“我.操,你要么干脆弄死我们,这样折磨我们,算是什么英雄好汉的行为?”,桑切夫怒道。
车存姿飞起一脚,踹在桑切夫身上,新买的气压转椅的轮子上足了润滑油,在光滑的水泥地面上飞快打着转,桑切夫被转的晕头转向,飞速接近楼板边缘,再次跌了下去,这回坠到了一楼的位置,还差一米五就会戳在下面钢筋上。
桑切夫被晃悠的头晕眼花,整个人倒垂着,夕阳余晖照在脸上,满头都是臭汗,热辣苦咸的汗水流到眼睛里,迷得睁不开,这回杨迪和车存姿没有急着他拉上去,而是把桑切夫晾在这儿了。
桑切夫很想自救,可是车存姿捆绳子很有一套,打得都是死扣,再说桑切夫身上还有伤,根本解不开,举目四望,荒凉的工地杂草丛生,足有一人多高,很远的地方能看到锈迹斑斑的铁丝网。
忽然桑切夫发现不远处有两个新挖的土坑,长方形,长度在二米左右,深度正好能躺下一个人,旁边放着四口袋水泥,丢着两把铁锨。
桑切夫的心立刻变得拔凉拔凉,这无疑问,这就是给自己和安迪挖的坑,他们两个真要弄死自己两个啊,连坑都预备好了,这是准备弄死自己两之后灌上水泥,浇成一整块混凝土的节奏啊,看来自己两个人是死定了!
桑切夫在他们组织地位相当高,他没有想到今天会在华夏丢掉性命,更想不到会死在安迪和车存姿这样的如此年轻的人手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可能是几分钟,可能是十几分钟或者是更长的时间,桑切夫又被拉了上去,反正对此刻的桑切夫来说,时间的长长短根本没有了什么概念。
杨迪和车存姿这一次没有再向桑切夫和安迪逼问他们组织以及为何他们要对付杨迪,而是解开了他们两个人的绳子。
“想不到你们两个人倒真是两条硬汉,你们两个可以走了,我改变主意了,我不逼问你们了,也不要你们的命了。”,杨迪对桑切夫说道,虽然这两货是是想要杀死杨迪的杀手,但不得不说这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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