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好不容易到了栾凤家的房后,万峰赶紧挣脱栾凤的手臂。
要是再走一回非出事儿不可,这一道他的心里和生理上都非常的紧张,若不是他心里成熟压抑了自己,怕是兽性早就大发了。
这回总算是解放了。
栾凤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地声音细弱蚊子:“为了安慰你受伤的心,我允许你亲我一下。”
这个借口好,把自己想干的事情巧妙地转移到了对方的身上,不显山不露水。
对于这样的好意作为一个男人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
“不亲!”
万峰很干脆的拒绝,然后昂首向天大有我装比我牛笔的架势。
栾凤的性格他太了解了,他非常害怕亲一下就亲出天雷地火来,栾凤这货某些事儿的大胆他是很害怕的。
她的性子就像疯狂的烈火一样,你给她点阳光她就不是灿烂而是真敢燃烧,烧得毁天灭地的。
现在还不是一个开放的年代,洼后已经有关于他和栾凤之间的流言蜚语了。
再说万峰还没做好准备,虽然他对栾凤现在有很多好感,但还没到被彻底打动那种程度。
“你是不是男人呀?”栾凤一副怨妇的口吻。
“现在还不是。”
“哼!气死我了,明天我就去让别人亲。”栾凤一甩身扭头就走,像一匹犟驴一样绝尘而去。
这娘们什么话都敢扔。
万峰无奈地摇摇头,栾凤这货今晚一定会对自己咬牙切齿的,这股怨气一定会持续到明天早晨。
对,就是明天早晨,一觉醒来她什么都忘了,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这就是她的脾性。
栾凤走了,万峰也准备回家睡觉,但无意间发现砖瓦厂方向灯火通明。
砖瓦厂还有人在工作?没听到有机器的声响呀。
栾凤家离砖瓦厂也就四五百米的距离,万峰抬脚就来到了砖瓦厂。
砖瓦厂的水泥瓦厂房一片黑暗,但是砖窑附近却灯火耀眼,几个赤膊戴着围裙的人正在汗流浃背地出窑。
砖瓦厂打更的老袁头坐在一块石头上手摇蒲扇看着那些出窑的人。
“他们晚上不休息吗?”万峰来到老袁头身边问。
“白天不是热吗,他们就晚上干白天休息,昨晚他们干了一晚上。”
“那现在出了多少砖了?”
“三万多吧,砖窑里现在剩下的还不到三万砖,估计这一晚上就出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装窑了。”
大砖窑都是这边出窑空出地方那边就开始装窑,以便节省时间,但洼后这眼小窑就没必要弄这么复杂了,一共才六万砖的容积就是出空了再装也不需要浪费多少时间。
“这两天砖瓦厂有没有做成一笔生意?”
老袁头摇摇头:“倒是来了一些看货问价的,但是没有做成一笔生意。”
有来看货的就说明散发的广告有了效果,离做成买卖也就不会远了,毕竟现在是夏天是基建的淡季。
在农村,盖新房翻新房等大多都是冬季备料,第二年春夏开建,那时才是需要建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