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铜以为江梓墨把凌瑶送回家,能够擦出一些火花,没想到两梓墨只是送回家而已,把江铜气的直接罚站在门外一夜。
“老爷子,中校在外面都站了一夜了,这刚下完雨,夜里湿气那么大,这身体也吃不消啊。”李瑞担心一夜没睡,时不时的透过门缝看看,怕江梓墨有个好歹没法回去交代。
“作为一个部队出来的人,要是连这点体魄都没有,还不如直接回家种地算了,种地也不是把好手。”江铜收拾着自己的行头,鄙视着李瑞。
“是是是,您老说的对,这一夜过去了。该罚的也罚了,让中校先进来再说。”李瑞点头哈腰的道歉。
江铜这才不情愿的点点头同意。李瑞赶紧出去把站的跟松柏一样的江梓墨叫回来。
江梓墨浑身上下透着股寒意,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是冰凉一片,当李瑞触及到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给冻住,二话不说赶紧拉回屋里。
刚进屋里的江梓墨因为气温条件的突然反差,立刻不由自主的颤抖起身子,连呼出的鼻息都透着薄雾。
李瑞赶紧倒一杯热水递给江梓墨,把屋里的厚被子披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揉搓着身子。
“中校,好点没有?”李瑞担心的问一句。
“没事。”江梓墨故作硬气的回答到。
江铜一脸庆幸的瞪着江梓墨,挑眉看着他,像是又回到了当年训练下属的感觉。
半天江梓墨才缓和过来,看着江铜还是一脸怒气的样子,也没敢继续追问原由。
上级领导催促,重建工作完善以后,就立刻回到部队还有新的任务执行。江梓墨为了把江铜一起带回城里,坚持不肯回城。
江梓墨吩咐大部队先赶回城里,自己则带着李瑞继续留在村子里做江铜的思想工作,爷孙两人整天针尖麦芒的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让你回成就赶紧回去,你整天守在这里干什么?违抗军令是要被处分的。”江铜指着批评。
“您不跟我一起回去,我就不走,就算背处分,也是因为您。”江梓墨口气强硬得坚持着。
两人又再次陷入尴尬的僵局,李瑞夹在两人中间就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他只好盘算着着找凌瑶帮忙。
凌瑶自打得了手札每天窝在凌老太的屋里一边看一边就一些不明白的问题问询着,希望可以得到解决的办法。
杨彩花则不放过任何一个拿到手札的机会,可以说是坑蒙拐骗全都用上了,有几次差点就得逞了,却被凌烁从中搅黄。
“你个小东西,一边玩去,再跑到我脚边,看我不收拾你。”杨彩花气愤的在凌烁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凌烁哭着跑去找凌宗告状,凌宗也是一脸无奈,管不住,只好带着凌烁到街上去玩。
看着杨彩花一次又一次的打着手札的主意,凌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是自己的缺陷和残缺拖累了家人。
“奶奶,您觉得爷爷的这种茶方法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实际的效果。”凌瑶边看边问。
“这个,不知道啊,据说你爷爷以前种的都不错,每次都跟我显摆说什么可以走进城里什么的,我也懒得听他吹牛,没注意。”凌老太说着扬起思索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