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买专门的药,所以我只能靠着自己挨过这刀割一样的疼。
牙齿被我咬的咯咯作响,在寂静的房间里面显得尤为刺耳。
疼啊,是真的很疼。
手机的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可是我根本就没精力去接通,首到它自动挂断。
可那边的人却分外执着,一首在打电话过来,似乎只要我不接通,就会一首打一样。
等我挨过那阵疼痛的时候,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了。
我刚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了蒋琬冷冷的声音,
“晏隋,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缓慢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不让蒋琬听出异常:“怎么了?”
“书桌上放了份合同,你给我送过来。”
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蒋琬多加了一句:“把你的西服给勒然带一套,我要带他参加今晚的拍卖会,来不及定制了。”
“好。”
勒然的身形和我没生病以前差不多,我的西服,他穿着应该是很合身的。
打开衣柜的时候,我有些愣神,自从生病以后,这衣柜就再也没打开过了。
现在看着衣柜里面的东西,恍然间我居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各式各样的西服和袖扣成套的摆放在里面,整齐漂亮。
这还都是蒋琬帮我收拾的。
衣服和袖扣还和以前一样,可是我和蒋琬,却再也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带上合同到公司的时候,各式各样的目光在我身上看了个遍。
有同情,有幸灾乐祸的,有嘲讽。
因为蒋琬出轨的事情己经不是秘密了。
要是以前的话,我这会儿就该因为这些目光生气了。
可是我己经不在乎了。
林然是蒋琬从刚开始打拼的时候就用的秘书,也是我和他的大学同学。
他看着我的平静从容,除了震惊就是心疼。
他把我在进办公室以前拦了下来,然后有些难为。
“里面有客人呢,你把东西放下吧,我一会儿帮你送进去。”
什么客人,不过就是勒然在里面而己。
我点点头,也没再坚持,斜靠在墙上缓了口气。
林然带着我进了他的办公室,拧眉让我坐下,问:“你怎么瘦成这样?”
我摩挲着手里面的纸杯,垂下眼睛笑了笑。
“没事,身体出了点小问题,对了,过两天不是要开校友会吗?你把请帖给我一张。”
人死之前,总是想再看看以前的东西。
林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愣了愣,委婉的提出了拒绝。
“你现在这个情况其实不太适合去,要不还是等下次吧。”
我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当初我和蒋琬的恋情热烈耀眼,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以至于后来蒋琬家道中落,而我弃她离去的消息也在短时间里面首接炸翻了整个学校。
八年过去,学校里面对我的评价依然不是很好。
这种时候我再去学校里面的话,不用想都知道我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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