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事呢,不过……”
令狐秋随即从怀中取出两本相同的账册,“你们看,这是什么?”
秦锦绣和方正见到账册后,神色大变,这分明与他们手中的账册一模一样。
“你从哪里得到的?”秦锦绣激动地问道。
“父王给我的。”令狐秋坦诚回答。
“这是什么呀?”顾砚竹惊讶地接过账册,随手翻了翻,自言自语道:“这只是本普通的账册呀,有什么特别吗?”
灵元也微微抬起头,满脸不解地看向令狐秋。
秦锦绣和方正更是脸色微变,心中暗流涌动,久久不能平静。
“你们……”令狐秋看了看方正和秦锦绣,又指着账册,试探地问道:“你们也捡到过类似的账册?”
“你怎么知道?”方正接过顾砚竹手中的账册,冷冽地点点头,“我和锦绣的手中也有两本同样的账册,与你手中的一模一样。”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令狐秋有些小激动,不开心的小声嘀咕。
“不是的。”方正忙解释,“之前没有提及此事,是因为,我还没有解开账册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仅仅的猜测,而且……”
方正瞄过秦锦绣,眼神异动。
秦锦绣自然知晓方正的心意,微微掩住口鼻,轻咳一声,浓睫低垂的低声说:“我们不是故意隐瞒的,只是因为我们隐约觉得此事可能与朝廷贪腐有关。”
秦锦绣随即补充:“你们想想,曹将军身为国丈,身份显赫,曹家一脉更是多人在朝为官,尤其是曹贵妃膝下还有一位年幼的皇子,据民间传闻,皇上极为喜爱曹贵妃所处的皇子,是将来太子之位强有力的人选,此事真是关联太多,触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我们不敢随意揣测,毕竟知道的人越少,越是安全,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连累你们。”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灵元十指相扣,“方大人和方夫人如此用心,贫僧佩服。”
“原来是这样。”令狐秋点点头,“其实,仔细想想此事,你们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正是父王担忧之处,所以当晚,他才会在皇上大伯面前,千方百计地阻挠我接下差事。”
令狐秋谦恭地叩首,即使瞻仰金佛,无可奈何地说道:“若没有我,恐怕不会有人敢来灵归寺。灵归寺等来的只有无尽的杀戮。”
“那襄阳王到底对你说了什么?”秦锦绣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令狐秋。
方正、顾砚竹和灵元也纷纷将迟疑地眼神看向令狐秋。
令狐秋却一反常态,出乎意料地摇头叹息:“我原不懂什么是为君之道,什么是治国之道,从小就讨厌那些所谓的圣贤书,父王却总是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地为我们劳累奔波。对于此事,他的确和我说了好多。”
“哦?”敏锐的方正觉察出此事不妙。
“我临行前,父王将我叫到书房,给了我这两本名册。”令狐秋眉心微拧,“而且,父皇还告知了一个我惊天的秘密。”
“秘密?”秦锦绣感叹地喊道。
“的确如此。”言语间,令狐秋的神色变得愈加严肃,少了往日的嬉皮样子,多了几分干练和官威,“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手中的账册,其中的一本是无意间捡到的吧。”
“不错。”秦锦绣不停地点头,“我们手中的第一本账册是刚刚到达灵归寺时,在后山的小路上发现的,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哪位上山采药的人遗失的,根本没当回事。但金佛铸成之后,刘巡防在密室中遇害,我在检查现场、竟然在铜镜里又发现了一本相同的账册。”
“是的。”方正接着说道:“直到那时候,我们才意识到,账册的重要性,为此,我和锦绣都偷偷研究过账册,但试过多次,始终没有什么结果。”
“真的没有任何发现?”顾砚竹看着两本账册,疑惑不解。
“解开账册的秘密,说来容易,说来也难。”秦锦绣审慎地直言,“还好,这两本账册上都写着关于天干地支的密语,我们起初怀疑密钥是凶手的生辰,但试过多次,依旧无果,哎,”秦锦绣语调谐婉,举止间流露出疲惫的眼神。
“你们不必费力的乱想,伤脑子了,因为有人已经解开了账册的秘密。”令狐秋扬起手中的账册,“父王告诉我,这本账册里面记载着曹家所有的家产,还有二品以下官员的任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