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且问你,此剑你是从何处盗来?”
“为何天龙一族的至宝,会出现在你的手里?”
“关你何事?”
赵东来不满的与鳄神对视了一眼,反驳道:“这剑的由来,与你南海鳄神又有何关联?”
“何况你还是一个叛逃了仙界的叛逆。”
“更加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情。”
“今日在此狭路相逢,我也不作多言,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至于从我嘴里套出什么话来,那是不可能的!”
言罢,赵东来又咬紧牙关将自己气海中的灵气给逼了几成出来,包括那颗天蜈睛珠里面的阴邪之气,此时也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赵东来,你可别不知好歹!”
春瑛见他软硬不吃,不由得怒声道:“你方才所施展的剑诀,可是从玄天九变之中学来?”
“我且问你,东海恶蛟遗失的那本道门秘法,是不是被你给捡了去?”
“糟糕……”
听到春瑛的质问之后,赵东来当场便有一些叫苦不矢了。
关于捡到玄天九变一事,可以说是赵东来穿越到长安城之后,所遇到的最记忆深刻的事情了。
但这一件事情,其实他也是一直有意回避,从来没有对外人谈及。
如此被这春瑛狠狠的揭了开来,心中自然是十分讶异。
“怎么?”
“不说话?”
“那你就是默认了?”
春瑛秀眉一扬,那语气之中已经多了一些怒意。
在她的认知里,恶蛟的霉运也是从遇到赵东来开始的。
如果不是因为玄天九变的遗失,他也不至于一直盘桓在长安城外的南山之中不肯离去,也不至于时常进入城中去杀可疑的白衣书生。
如果这两件事情不发生,那么也就不会引起天界的震怒,自然也不会有东华上仙来诛妖的行动了。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赵东来都是罪魁祸首,至少此时的春瑛是这样理解的。
事到如今,确实赵东来也知道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自己的身份一曝光,那么关于玄天九变的事情,就算他不承认,春瑛也已经认定了他。
与其再这样隐瞒下去,倒不如和春瑛来个痛快,一次性把所有的事情给解决了,否则再这样继续纠缠的话,自己心里也累。
想到这里他索性咬了咬牙,大义凛然的回应:“没错,不愧是堂堂的龙妃,那玄天九变确实是被我赵东来所拾得。”
“而且我也已经修炼了玄天九变上面的功法,这一套仙剑诀,就是玄天九变里的一个法门。”
“怪只怪东海恶蛟自作孽不可活,若他那日不杀我赵府的家丁,玄天九变也不会遗失。”
“说到底也是他自作自受。”
“后来被东华上仙所诛杀,那更是天公地道。”
“你身为堂堂的龙妃,同样也是得道的龙仙,但却没有心怀仁厚,反而处处与天界作对,并且残害生魂来练万魂幡,可以说是罪大恶极。”
“如今还敢厚着脸皮来向我赵东来讨伐,简直就是不要脸。”
“就算你今日不认出我的身份来,我本也打算寻那四海灵珠来将你活捉,然后压解至东海龙宫中去接受惩处。”
“今日既然狭路相逢了,那咱们就分个高低吧!”
“哼哼。”
本来春瑛对于赵东来就已经恨之入骨了,如今得知赵东来居然还百般算计自己,那心中的怒意更盛。
当下生气的冷哼了两声,嘲讽道:“赵东来,看来你小子懂的倒是懂多的,居然连四海灵珠这种水族的稀世之物你都有所了解。”
“不过非常的可惜,这四海灵珠早在数千年之前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就算你这区区凡人,也妄想染指我水族的至宝,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既然你小子一心想要求死,那我今日就成全你!”
言罢,春瑛秀眉一扬,便打算自那结界里出手反击了,与此同时,周身的气场也开始变得强大起来,之前被赵东来那纵横的剑气所压制的气息,如今已经开始逐步的释放,尽管隔着一个鳄神的结界,但悬浮在空中的赵东来仍然感应到了极大的威胁。
虽然说如今的赵东来已经有了无邪剑的加持,在这柄上古仙剑的助力之下,他的战斗力可以说是有了极大的提升,但毕竟与春瑛之间还差了两千多年的修为呢,这两千多年可不是随便就能跨越的。
而且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对敌经验,赵东来几乎都远不是春瑛的对手,二者之间的差距,绝对不是一柄上古仙剑就能弥补的。
这一点赵东来自然早就意识到了。
所以看到春瑛准备出手的刹那,他一颗心不由得又揪了起来,暗叹今日可能难逃一死了,只可惜在死之前没能见到远在清逍岭逍遥居中的父亲,也着实是一大遗憾。
“且慢。”
就在春瑛即将动手的刹那,先前一直安静的鳄神却忽然开口了。
“春瑛,你先不要急着动手,这小子身上还有很多迷团没有解开。”
“倒不如先把这些迷团解开再说!”
“什么迷团?”
已经被怒气完全掩盖的春瑛,早就把那些所谓的迷团都给抛到了脑后,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为自己的野男人东海恶蛟报仇。
至于其它什么玄天九变及吸功之法的妖术等,都已经不再去想。
“你忘了他身上有玄天九变吗?”
鳄神这种枭雄在关键时刻当然要比这条暴力母龙清醒许多。
打从他听到玄天九变四个字的时候,内心就已经波动不已了。
也许别人的小妖小怪还不太清楚什么是玄天九变,但作为上古时期的鳄鱼精,而且又经历过神魔大战,而后渡劫成神的南海鳄神,他对于玄天九变可是清楚的很。
早年他就曾听同修的人说过,通天教主将自己毕生所学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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