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确定你儿子一定时间内不说昨天对我的称呼或者那两个字的谐音,就可以了。”他很坏,并没有说出到底是多长时间。
说罢之后,便站起身来,对着左州柯和左佳郜眨了眨眼后,自顾自的重新走回了电梯中。
左州柯心里有了个大致的猜测,估计是自己儿子的称呼惹到了人家,所以才被动了手脚。
他皱了皱眉,看着儿子,问道:“你称呼他什么了?”
左佳郜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土鳖……”
下一刻,暖流再次流出。
……
清可维没有故意不让别人知道他住的楼层,毕竟如果左州柯要求的话,这酒店的总裁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他们的房间号告诉他。
所以他直接回到了套间门口,大大方方、不拘小节。
回到房间时,林朵朵已经准备睡觉了,小睡衣都换好了。
她一边刷着牙一边问到:“没出事吧?”
清可维摇了摇头,亲昵的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坐在了沙发上。
林朵朵漱了漱口,坐在清可维旁边,笑的可爱,问道:“怎么感觉你这出去一趟心情好多了?”一开始都是冷冷的,摇身一变阳光男孩。她还有些不适应呢。
清可维侧着身,看着林朵朵的眼睛,感叹道:“突然感觉传说中的大人物也挺好对付的。”这是他心情愉快的原因。
身为蝼蚁之时需要仰望的大人物突然打不过他这个蝼蚁,心情怎么可能不快乐?
不待林朵朵询问,他倒是好奇的问道:“你知不知道国内一个姓左的人物?中年、很帅。”
林朵朵歪了歪小脑袋,思考了一下,随后伸出了一只小手,郑重的说道:“必然是左舟止啊,不过他年轻一些。今年似乎才二十多吧。是柚子的老板呢。”
唐柚琪的老板,二十多岁?清可维不禁挑了挑眉,问道:“没有别人了吗?中年,有一个和咱们差不多同龄的儿子。”他询问的当然是左州柯二人。
林朵朵抿了抿小嘴,水灵灵的眼睛滴溜溜转着,思考了一会后,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小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其他的很少会记得了……”
清可维知道小闺女有些内疚,不禁失笑,伸出手去摸了摸小闺女的头发,温柔道:“我就是问问而已,你内疚个什么啊?”心疼还来不及呢。
林朵朵红着小脸点了点头。
清可维是怎么看怎么待见,这么一个小美女,还如此的信任、崇拜自己。一时间,他乐的一塌糊涂。
不过林朵朵却突然伸出手来,握住了清可维搭在沙发上的手,眼神很认真。
清可维一怔,随即正色了下来。他知道,林朵朵有很重要的话要和自己说。
果然,林朵朵深深呼了一口气,切了问窗外那雷雨交加的夜晚和被雨滴淋的淅淅沥沥的窗面,似乎有些压抑。良久,她才开口:“可维,千万不要把有钱人当成傻子。他们只是喜欢看普通人的各种滑稽模样。”语气幽幽,声音清脆悦耳,夹杂着雨夜的声音,清可维深深记在了心里。
他不禁看着林朵朵的侧脸,有些好奇。这个丫头,曾经经历过什么?他知道林朵朵绝对不是普通人,可是却总也猜不透。
突然,林朵朵转过头来,眼圈有些微微的红肿。
清可维不禁有些心疼。伸出手想要抹去她眼角那一滴即将滑落的泪水。
而林朵朵却是抓住了他那抬起的另外一只手,含情脉脉的看着清可维的眼睛。如水一般温柔。
她小嘴微微翘起,笑的却有些凄凉,道:“我爸爸,曾经就是试图玩弄那群人的存在。”所以,她才真正知道那群人的可怕。
他们不光有钱有势,还有计谋。
总有人说有钱人人傻钱多,实际上,也可能是人家故意如此,他们往往最想看的,就是你明明认为对方“傻”,却还凑上前去拍马屁的模样。
他们有钱、有势。
而这种人,真的把跳梁小丑当人看吗?
这一刻,清可维的内心凝重了起来,他对待左州柯二人的行为,是不是有点太……自大了?
林朵朵将清可维的两只手聚在一起,她的两只小手握住清可维的两只大手,小嘴轻轻的在清可维的大手上亲了一下,有些颤抖的说道:“我爸爸因此失去了妈妈。我不想……”
清可维知道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真正怕的就是上层社会的那些人物。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有些心疼的轻轻搂住小女孩,柔声道:“放心,我记住了。”眼神闪烁,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林朵朵在他怀中点了点头,随后便和往常一样,迅速的调整了情绪,恢复了正常。
和清可维摆了摆手道晚安后,便回到了房间中。
清可维还没有变态的偷听女孩子房间的习惯,即便对方是他的准女友。
他坐在沙发上,透过雨帘看着这座大雨中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