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家了。其他的事儿我会安排的。”
挂上电话,阎小叶长吁一口气,起初事发突然,也没余地想得太周到,只是觉得冯姐突然说要离开有些蹊跷,只得先试探她的心意,再顾及其他人的情绪。
从冯姐离开时欣喜的态度看来,只怕是自己太多虑了,想来人家真是体力不支,另外也不喜欢在医院侍候病人,只怪林崇云早前那一句“司徒悠雪潜回了国来”让人不敢掉以轻心,不然哪里会有这一幕出现。
悉心想来,冯姐提出离开有很多可能,最坏的一种可能,是被司徒悠雪买通,以请辞造成阎家人手不够,让滞留在医院的自己变成悠雪案板上的肉。
如今拖住了冯姐,起码消除了这种可能三五成。
冯姐是个聪明人,看她平时处事的伶俐劲儿就知道,俗话说‘有本事赚钱还得有命受才行’,聪明人都知道,撇不清干系的事情,就莫要以身试法了。
阎小叶已经想好了,月子餐她得照样吃着,冯姐这人她得照样用着,这节骨眼儿上,不管是往跟前凑的人,还是往外面闪的人,都得小心警惕着,凑来的不给近前,想闪的不给放行,尽量保持原定的人员配置,至于李妈嘛,她是自己人,关键时刻只能牺牲她来演演戏了。
这么一番心理活动下来,整个人非但不觉疲累,还有种精力勃发的感觉,好似满血原地复活一般,乍然便有了生气、有了战斗力、有了跟恶人以及厄运对抗的刚强和魄力。
如此一来,冯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倒不再有什么太大的利害关系,重要的是一具活死人重新有了生气,这才是最值得在意的事情。
阎小叶出神的思量着,忽而想起刚才主动给林崇云打了电话,自己那语调、口气,和态度,俨如两人未曾生过嫌隙一样……
半个小时后,大概是冯姐已经回到了阎家,知悉情况的阎齐笙率先赶到医院,还给女儿带来了家里煲的汤,并有一份鲜出炉的月子餐,看来冯姐是确然心存愧疚,一回到阎家就马上尽本分,收拾行礼什么的倒在其后了。
阎齐笙一边看着女儿摸索着用勺子吃饭,一边满面关切的给她夹菜到勺子上,阎小叶自顾自一勺一勺大口吃饭,似乎要把这两日来苦待的五脏庙给补回来。
忽而,阎齐笙道:“小叶,多亏你的消息及时,我们刚把手中握着的股票抛出去,今天CY集团的股市就大跌了。”
阎小叶满嘴饭菜,嘟嘟囔囔的说道:“干嘛?说得这么正式!我是你女儿,你难不成还得给我送锦旗?”末了,立即道:“股票套现了,那笔钱怎么处理的?”
阎齐笙好似秘书给总裁汇报工作,凑近头来,切切问道:“你妈让我问问你的意思,你怎么看?”
阎小叶诧异的挑了挑眉头,道:“妈说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