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孝卿,记得一点,崇云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需要第一时间通知我1白人凤停车熄火,扳过身来朝陆孝卿说。
陆孝卿人有些恍惚,默默颔首,道:“人凤,谢谢你。另外,我想,我必须说明,我对阎小叶其实没什么的……”
白人凤抗拒的皱眉,道:“停!别说了!我最讨厌什么婆婆妈妈的正名了!再说你也无须跟我交代什么,对得起良心就好!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必因为一段心中的感觉抱歉来抱歉去,只要那感觉好好待在心里面,不出来害人害己,那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为了亲情和忠义,人就得连自我感觉都杀死?省省吧,大哥,我们不是法西斯,不必给人给己上太多镣铐。”
说完,嬉皮笑脸的撇了撇嘴角,半玩笑半认真的说:“放心吧,如果你们一家人一辈子就这么安过了,我不但会消失在你们的视野,也会带走和你们相处时的一切记忆,虽然我是个地痞流氓,但在靖都的地下世界,我就是君王,君无戏言你懂的吧。”
白人凤说的话再明白不过了,他这是在向陆孝卿表示,不出意外他会保守秘密,不会跟崇云说起这件足以毁坏兄弟感情的事。
陆孝卿满心感激,忽而觉得白人凤具有双面性,他很狡猾,但却愿意在某些事情上装傻;他很犀利,却愿意对某些人某些事软处理。
他对黑道和白道的人有截然不同的态度,对前者展露出了残暴无情的一面,对后者展露出了宽容温柔的一面,也许从根儿上来说,他并不想做坏人,只是出身背景和所受教育没给他第二条路。
陆孝卿正想说点什么话别的话,白人凤再度开口,重提旧话,道:“林家最近不太平,嫂子她一切都还好么?我在市各大医院的眼线告诉我,说她最近早产生下了一个女儿,现在她似乎有两个孩子了吧?之前好像收养了一个女孩,嫂子她……她现在内外交困,能处理得过来么?”
陆孝卿落下的疑虑再度升起,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了戒备的神色,道:“你头头是道的分析我,说我内心藏着不明情愫,你不觉得自己的内心也是经不起推敲的么?为什么派人监视阎小叶?你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白人凤感到好冤,翻了个白眼,横眉倒竖的说道:“你怎么听风就是雨?我什么时候监视阎小叶了?你们官方的人动不动就要求我为道上出现的各种屁事负责,我如果不在各个重要的地方安插眼线我怎么‘负责’?”
陆孝卿不可苟同的反驳道:“胡说!国家机器是吃闲饭的?他们自己不知道侦缉破案,需要来询问你?”
白人凤窝火的回应:“询问?大哥,你以为国家机器是孔夫子啊?他们会那么礼貌么?他们那得叫做盘问!逼迫!威吓,OK!总之就是什么破事都赖我,恨不能那一天我躲不过,就随便栽赃个什么大罪名给我,就此把我这颗大毒瘤给连根拔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