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悠雪话里退兵的意味很重,阎小叶心中燃起了希翼的星星火光,却摆出一副“我怎么都好,你随意”的态度,懒洋洋的说道:“这是你的事,要看你自己怎么想了,我已经说得很明白,首选我肯定选原配,但若情势不允许,换个丈夫我一样的可以过下去。”
司徒悠雪被她那一副优哉游哉的神色气得不轻,耐着性子道:“你就那么潇洒率性么?连游说我休战的心都不存?”
阎小叶感到胜利在望,不禁欣然的加大力度,道:“我游说你什么?每个淑女背后都藏着一个妖冶的另一面,你怎么知道我心里不是在隐隐期待新开始呢?”
阎小叶一锤定音,司徒悠雪枉然的点头说道:“我明白了,看来我真是太低估你了。你这是比刀枪不入还难攻克啊!这就是所谓的有情总被无情伤吗?”
语落,本想还说点什么,却被一阵急切的步履所打断,陆孝卿的身影转即出现,那额间挂着汗珠,脸上带着焦急,殷勤奔至床前,扶起阎小叶来,喂她喝下了糖水。
司徒悠雪被全然凉在一旁,好似空气一般透明,自从陆孝卿走进来开始,她的目光就一直在他身上锁定,随后,在那无人问津的隐愤和失落中,调头走出了房间。
阎小叶轻抬下颌追逐她的身影,直到她完全消失不见,才将靠在孝卿身上的身体抽了回来。心中矛盾而烦躁,一面为成功在即而兴奋不已,一面为利用了孝卿而忐忑不安。
林家的男人一贯敏锐多虑,阎小叶微妙的变化没能逃过孝卿的第六感,他似乎有所察觉,一时眼神迷离,陷入了混沌的思绪。
片刻后,冯姐赶到了,与她一同前来的,还有月子中心聘请的三甲医院的坐诊医师,阎小叶庆幸自己选了一家五星级的中心,在和冯姐寒暄了一阵后,配合起了医生的检查。
在整个检查的过程中,医生的态度从最初的从容,到渐渐凝重,再到最后的双眉紧蹙,以至最后连冯姐都感到有些不妥,慌忙代阎小叶向医生询问道:“怎么了医生?情况不好吗?”
医生站起身来,摘下橡胶手套,不容乐观的说道:“阎女士的情况有点棘手,扩宫检查看来,她出血的症状要么来是自于子宫恢复不佳,要么……”
阎小叶盖上被子,心头“咯噔”一下,立即抬眼问道:“要么是什么?”
医生踌躇了一阵,恪尽本分的说:“要么是一种罕见的病症——急性宫血症。这种病症多发于长期积郁的中年妇女,临床上年轻人得此病的概率很低,所以我只能说‘可能’!若要进一步确诊,还须到设备先进的大医院去进行一个系统的检查才行1
冯姐来事的凑近身来,朝医生抬了抬手,说:“医生,我们出去说。”
阎小叶呆了一秒,继而反应过来,冲着正要离去的二人开口道:“不!冯姐,别走!让医生就在这里说!我想知道急性宫血症是什么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冯姐和医生对望了一眼,只好停下脚步,将目光转向了阎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