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阎小叶早早起身,替可恩收拾妥当后,吃过了月子餐,告别了休假离开的冯姐,随后投入了“美美”的战斗。
她称了体重、量了腰围、用鸡蛋蜂蜜做了面膜膏,用蛋黄和橄榄油做了焗发油,在将面膜和发膏敷起来后,又用保鲜膜将自己的腰身层层缠起,继而上网浏览当季新款服饰,根据自己的喜好和对流行趋势的见解,给自己买了好几身新衣。
20分钟后,阎小叶心情不错的关了电脑,顶着一头黏糊糊的自制发膏,和一张被蛋清绷得僵硬的脸庞,拧开房间门把,径自走入了客厅,穿厅而过奔向了浴室。
如今的林宅几乎已变成了司徒宅,客厅中一个林家人都没见着,惟有司徒悠雪大张旗鼓的坐在客厅,捧着个平板电脑瞎捣鼓。
司徒悠雪听见阎小叶的房门响动,立即收起了慵懒的姿势,摆出一副倨傲的样子来,犹如世界第一大财团的CEO,在宏观操控市场一般,端端的捧着平板看。
阎小叶目不斜视的直奔浴室,连余光都没留给她分毫,司徒悠雪假装不经意的抬了抬眼,但见对方那一副可笑的模样,心中非但笑不出来,甚还大为警戒的打了个激灵。
一个坐月子的女人,有什么必要在休养期间,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
是了,这就是俗话所说的“女为悦己者容”了!
如此看来,阎小叶那一句“我们有可能成为妯娌”绝非无的放矢的虚言!
司徒悠雪心中拔凉拔凉的,实在没想到,自以为高杆的一步棋,进行到这个地步时,竟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糟糕感受!
阎小叶想必是洗了个舒坦的热水澡,好一会儿之后才头包浴巾走了出来。依然是连余光都不肯给,径自就走向了自己房间,正要推门进入,司徒悠雪按捺不住,起身追了过来。
“姓阎的,你站住1
10月中旬的气候,已微微有些凉意,阎小叶的浴袍是春秋款的,御寒功能几乎为零,顿足后回眸说道:“怎么?我又招惹你了么?对不起,我很冷,有什么话,等我穿好衣服再说。”说罢,拧开门把就想往里走。
司徒悠雪何时受过这等冷遇,何况这一位给她冷遇的人,还是她心目中的掌中猎物!
“我话还没说完,你走什么?”一语落地,手已搭上了阎小叶的肩头,令那欲闪进房去的身影,被迫停祝
阎小叶不耐的摆了摆肩头,甩开了她的手,扭头质问道:“干嘛?你强行住进来还不够,还要再加一条限制我人身自由才算满意?”
在阎小叶不屑的语气和厌弃的神色下,司徒悠雪高高在上的身价霎时被拉低,连她自己都感到好似低人一等似的轻贱。
羞愤中,勃然大怒,不管不顾的开口说道:“你以为用些蔬菜水果鸡蛋捣腾出的下贱玩意儿,就能铸造出一个绝世尤物吗?你以为就凭你这双被人穿过的破鞋,还能像以前那样假扮清纯勾引男人吗?”
阎小叶不可置信的轮起了眼睛,稍事却不怒而笑,道:“蔬菜水果鸡蛋是下贱玩意儿?那么多老百姓每天都在跟它们打交道,你是想与全民为敌么?谁说穿过的鞋就没人稀罕?你不是拼死拼活跟我抢我穿过的那双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