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就这饭菜,在俄罗斯,喂兔子都嫌淡!”
两名监视的探员这些日子早就听够了伊凡的抱怨,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明明看起来是个硬汉,那张嘴比谁都碎。
就这个小疏忽,让伊凡抓住机会,他悄悄扒开饭菜,看到盘子下面贴着一张便条。
伊凡露出笑容,放下叉子,抬起头对后勤员说:“我上次说的酒,你带过来了吗?不喝酒,我可没办法工作。”
他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一个隐藏开关,后勤员脸上的腼腆瞬间消失,他眼中透着冰冷,他说:“带了,两瓶。”
他从小推车上拿出两罐“酒”,一瓶橘黄色,一瓶蔚蓝色。
一名探员还没察觉事情不对劲,还以为是后勤员不懂规矩,走过来说:“喂!他不能喝酒”
他的话被一支刺进喉咙的匕首堵住,再也说不出来。
那名探员在迈出第一步的刹那,后勤员就甩出了藏在腿上的刀!
噗通!
那名探员倒在地上,另一名年长的探员立刻把手伸向肋下。那里有一把手枪。
拔枪、射击,然后击中目标。
几十年来,这套动作他做了几万遍。
可年长探员的手放到枪上,后勤员已经来到了他面前,一拳打在探员手肘上,逼的探员根本拔不出枪。
进入近身战,探员放弃了掏枪的打算,借着后勤员的力道,身体迅速旋转一百八十度,一记肘击打向后勤员的右脸。
被挡住了!
后勤员宽松的衬衫下,是钢铁般坚硬的肌肉,根本不为所动。
年长探员老了,他获得丰富的经验,但同样失去了年轻时的力量和速度。
肘击无效,探员习惯性的调整脚步,去改变身体重心。
这个动作比起年轻时又慢了零点几秒,
后勤员没有错过这个破绽,他跨出一步,一拳稳稳命中探员肋骨,巨大力量下,肋骨瞬间断裂,刺进了内脏。
年长探员吐出一口血,“你……”
后勤员没有谈话的欲望,走过去抱住探员的头,然后用力一拧,彻底结束了战斗。他观察四周,拔出年长探员的手枪,把头顶和墙角的隐蔽摄像头打爆。
利落的动作看得伊凡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后勤员走到伊凡面前,神情冷漠的说:“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吗?”
伊凡想了想说:“没什么了,你滚吧。”
“好。”
后勤员把枪抵在太阳穴上。
“九头蛇万岁!”
砰!
滚烫的血,溅了伊凡一脸。
他抹了把脸,表情呆滞,有点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位年轻的九头蛇成员,他得到的命令就是将两瓶药送到伊凡手中,听从伊凡的指令,协助他进行逃脱。
如果伊凡表示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他必须第一时间自杀,避免被神盾局捕获,透露九头蛇的存在。
在扣动扳机的刹那,年轻人觉得自己升华了。
伊凡盯着年轻人瞪大的双眼,腥臭的液体顺着胡须滴落。
“神经病吧。”
他站起来把后勤员的尸体踢到一边,把一个实验台推到门边,这东西至少能给他争取个十几秒的时间。
从第一名探员死亡,到监控被毁,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
正在吃午餐的科尔森是在一分钟后得到的消息,他扔下叉子下达指令:“通知特工赶过去,立即将伊凡和间谍抓住。”
下属询问说:“是否需要携带重武力,伊凡是在研究钢铁战甲,如果他像托尼斯塔克一样,靠几把手枪可拦不住。”
“放心吧,局里考虑到了这种风险。”
神盾局当然不放心伊凡,钢铁战甲再强大,那也是靠方舟反应堆去驱动,神盾局牢牢把控着反应堆的核心原材料:金属钯。
没有能量源,钢铁战甲不过是一个厚重的铁罐头。
地下四层的研究室,伊凡把门堵上后,吹着口哨,在工具箱里挑挑拣拣,选出一个大小合适的尖嘴钳。
粗糙的手指在嘴里摸着,确定了位置后,钳子伸进嘴里,牢牢夹住了一颗金牙。
一颗!
两颗!
三颗!
伊凡吐了口满是血的唾沫,看着实验台上的三颗大金牙,露出了恐怖的笑容。